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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亮一腳油門踩到底了,載著我們迅速離開了,隔著反光鏡我心有餘悸的看了眼後面,陳圓圓又氣又惱的跺了跺腳。
蔡亮開玩笑的說,嘖嘖嘖,我三爺是屬鮮花兒的,走哪都有一幫狂蜂浪蝶猛追,真心羨慕啊!
我沒好氣的罵了句,羨慕個jb,那是陳圓圓,我躲都來不及,我特麼就感覺自己好像這輩子都逃不開她的手掌心,出去喝個花酒都能碰上她喬裝打扮,也是夠沒誰了。
蔡亮疑惑的問我,喬裝打扮?你意思是那丫頭並不是八號公館的小姐?
我撇撇嘴說,抹畫的那麼倒胃口,換成是你,你能點她臺不?她要是小姐能餓死,況且你見過哪個小姐敢正大光明的跟太子爺頂罪,陳圓圓看來最近混的不錯嘛。
剛開始我也以為陳圓圓是八號公館裡坐檯的,可是當看到她和程志遠的對話,我確定這倆人之間肯定是認識,而且關係還很不一般。
蔡亮哈哈大笑起來,吧唧兩下嘴巴說,胭脂味兒太重,這種打扮不適合她,一時間我還真沒看出來,不過三子,我說正經話那丫頭確實對你挺一往情深的,實在不行就收了唄。
“收毛收,別鬧了!我這個人心太小,只能擱下一個人。”我點燃一根菸,長長的吐了口菸圈。
蔡亮笑了笑說,專心致志是好事兒,我也覺得男人可以風流但不能下流,處處留情不是啥好事兒。
我們幾個隨意閒扯著回到了住的地方,還沒走進小院,就聽到一陣嘈雜的叫罵聲,我趕忙跑了進去。
剛一走進院子裡,我就給嚇了一跳,院子裡的大榕樹上如同掛臘腸似得吊著四五個人,雷少強和王興還有幾個兄弟正人手拎著一條皮帶“啪啪”的抽打著,幾條“臘腸”讓打的皮開肉綻,滿身都是血。
我疑惑的問雷少強,這幾個人是幹嘛的?
雷少強吐了口吐沫罵,就是找你事的那幾條島國狗,你看看偷襲你的人中有他們麼?
我仔細打量了幾眼搖頭說,沒有,不是這幾個人。
王興“嗯”了一聲,走到其中一個傢伙的跟前抄起皮帶“啪啪”猛掄幾下吼叫,老實交代,你們有沒有派人偷襲我兄弟?
那人滿臉痛苦的搖搖頭說,真沒有,我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我們只是普通的生意人。
幾個島國人長相都很普通的,除了怪腔怪調的口音以外,根本看不出來和中國人有任何差別。
雷少強一皮帶甩在對方的臉上罵,普通生意人胳膊上會紋鬼僕?別告訴我,你們是特麼藝術家,以為老子不懂你們島國文化是吧?鬼僕、妖姬都是島國的社團組織圖騰,還他媽不跟我說老實話!
我這才注意到,這幾個被吊在樹上的青年胳臂上都紋了一隻赤眼青面的鬼臉紋身,雖然造型有點區別,不過圖案几乎一模一樣。
那青年也急眼了,嘰裡呱啦的吼了一堆鳥語,雖然聽不明白他說的什麼玩意兒,不過瞅狗日的猙獰的面孔不難猜出肯定不是友好的問候。
“草泥馬的!以為老子不看抗日劇是不?聽不出來你罵娘是吧?”雷少強咬牙切齒的照著那傢伙又是一頓小皮帶。
連續抽了十幾下後,雷少強喘息粗氣把皮帶交給旁邊的小弟說,打到狗日的開口叫祖宗為止,皮帶要是不好使,那就蘸著鹽水打!
雷少強的小弟抓了抓腦皮說,強哥,我覺得這幫孫子夠嗆會喊祖宗吧?中國話都說不利索呢。
“不會喊就打到會喊為止,這個世界上沒什麼事情是學不會的,我特麼就不信這個邪。”雷少強朝著青年臉上吐了口黏痰。
我們的幾個兄弟揍孫子似得朝著幾根“臘腸”噼裡啪啦的掄起了皮帶,慘嚎聲瞬起,聽的人頭皮陣陣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