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知道畢哥您想要收藏多少?
他打了個哈欠說,你也怪不容易的,就給我拿一百個吧。
我心猛地顫抖一下,深呼吸一口說,好!沒問題!一個月回來後,我親自送到您府上。
他搖搖頭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從抽屜裡拿出來一張紙條和手機推倒我面前說:“說句不誇張的話,我怕一個月以後你給不起我,先通知你的朋友給我送過去吧,地址在這裡,你的手機也在這裡,不該說的話一個字不要亂講,否則我們的合作馬上結束。”
我大喘幾口氣,走過去拿起手機,憑藉記憶撥通倫哥的號碼,不等他開口,我直接說:“拿一百萬送到將軍路花園小區xx棟xx號,別問原因,救命錢!”
倫哥沉默了一下後說了句,知道了!就掛掉了手機。
姓畢的青年拍怕手說,拿得起放得下,我還真有點欣賞你!現在把手機卡摳出來,扔桌邊的垃圾桶裡吧,你讓人把你的兩個兄弟提出來,待會錢到位,我就讓人送你們離開。
我咬著嘴唇說了句,謝謝。
他擺擺手說,不謝,期待我們也能有機會合作。說完後,他抓起桌上的座機電話“嗯嗯啊啊”說了幾句後,又甩給我一支菸笑著來回打量我,半晌後他突然出聲,你不怕我是誆你的?
我的心臟止不住狂跳了幾下,臉上儘可能裝出淡定的模樣說,我沒有和你討價還價的資本,除了義無反顧的相信,沒別的辦法。
他笑了笑說,你這孩子真心挺有意思的,多走幾次彎路未嘗不是一件壞事。
正說話的時候,王興和胖子被帶了進來,我朝他倆眨巴了兩下眼睛,示意別說話,哥倆心領神會的點點頭,靠著牆邊站立。
大概等了能有一個多鐘頭左右,姓畢的青年手機響了,他看了眼號碼,笑呵呵的結束通話,朝著我說:“你的兄弟辦事很有效率,我也說到做到,我會找人把你們送到國道路口,至於接下來去哪,就不是我操心的事兒了,不過你要記住答應我的事情。”
我木訥的點了點頭,他再次拿起桌上的座機撥打了個號碼,五分鐘不到走進來兩個穿便裝的青年,分別遞給我們一個頭套,我們仨人自己戴上頭套被他們攙扶出去,坐上了一輛汽車。
估摸半個多鐘頭以後,我腦袋上的頭套被人一下子掀開,開車的青年朝著我說,你們可以下去了。
我看了眼車窗外,正是在崇州市的國道路口,我們哥仨一語不發的走下車,汽車迅速開走了,王興和胖子一臉的懵逼,王興問我,到底是特麼怎麼回事啊?把咱送這兒什麼意思?
我苦笑著說,被人坑大了!幾家場子所有的積蓄全用來保咱了,這段時間的收入全都打水漂了,我就怕萬一場子有點啥事,連個週轉資金都沒有,最要命的是咱們一個月之內不能回崇州市,也不能跟任何兄弟有來往,也就是說咱們現在和其他人失聯了。
王興不服氣的瞪著兩隻牛眼說,因為啥?
我摟著他倆的肩膀蹲在國道路邊的旁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說了一遍,聽完我的話後,他倆沉默了,胖子用不確定的口氣說,對方的意思會不會要對咱們其他兄弟下手?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完全揣測不出來,應該不會,如果要動手,直接把咱們搞殘就行,根本不用費這麼大的勁。
王興嘆了口氣問我,那咱們接下來去哪?回老家麼?
我無奈的說,咋回去?走著回去麼?你倆摸摸自己兜裡還有一毛錢麼?
兩人同時翻了翻口袋搖頭說,進去之前都讓人收走了,鈔票和手機,啥也沒給留下,怕有人會在不遠處監視我們,路過一輛區間公交的時候,我伸手攔了下來,我們仨人趕忙跑上車,等車走了五六分鐘,我又嚇唬司機停車,我們快速躥下去,逃到路旁邊的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