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難做到的事情,讓他安靜幾天吧,想的明白就想,想不明白繼續想,誰都幫不了他!”
魚陽遞給我一支菸說,可不唄,畢竟孩子是初戀,沒轍!
我轉了轉脖頸指向後排座位上走神的田偉彤說,說起來老實蛋也是個悲劇,傻傻的喜歡了一個婊砸好幾年,結果
我把田偉彤的事情跟哥倆背了一遍,兩人破口大罵,乾死她!那樣的婊砸就應該往她底下塞啤酒瓶!
田偉彤臉上有點掛不住了,輕聲說:“我知道大哥們是在替我抱不平,可我真心一點都不怪小芸,也希望你們不要謾罵她了,她本質是個好女孩,或者說她只是和大部分女生一樣,想要更好的生活,只能怪我沒本事,世界上有種幸福,可以讓人哭到心痛!”
世界上有種幸福,可以讓人哭到心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莫名想起來陳圓圓,也不知道她臉上的傷口癒合沒有,現在過的怎麼樣?以後沒有我的介入,希望她能夠生活的開心一些。
田偉彤捂著鼻子不適宜的咳嗽兩聲說,三哥以後少抽點菸吧,電視上說抽一根菸少活五分鐘。
魚陽咬著菸嘴說,那怎麼樣可以活的久一點?
田偉彤抓了抓腦袋思索了幾秒鐘後說,書裡說微笑一次可以多活五分鐘。
我“哈哈”大笑著使勁嘬了口菸嘴說,這樣不就扯平了唄!做人嘛,最重要的是開心。
哥幾個頓時間全都無語了,我靠了靠魚陽胳膊問他,說說你為什麼抽菸的?
魚陽很灑脫的將菸頭彈出窗外微笑說,為了等一個勸我戒菸的女人。
這個逼裝的我有點措手不及,我憋了半天愣是沒找出來一句懟他的話,朝著他翹起大拇指說,我魚總最近越來越有文藝範兒了。
魚陽眼中閃過一絲落寞說,我說的是真的。
本來還打算陪我師父好好的喝杯酒,再下兩盤象棋,結果去的時候,師父那裡正好有客人,是個模樣很普通的青年人,青年人跟師父的關係應該很密切,我們去的時候他正和師父盤腿坐在鋼絲床上端著大茶缸喝白酒。
我還沒來得及吱聲,我師父直接指了指我手裡的“二鍋頭”很不客氣的說,酒留下,你滾蛋!
青年回頭饒有興趣的看了我一眼,問師父:“狗叔,他就是成虎吧?”
我好奇的望向青年,他竟然認識我?難道是聽師父說的?
青年約莫二十七八歲,精幹的小短頭,身上穿件白色的襯衫,模樣說不上帥氣,但是卻給人一種很陽剛的味道,挺拔的腰桿如同一把利劍板正,尤其是那對眸子又黑又亮,好像能把人心底的秘密給看穿。
我輕輕點了點頭說,我叫趙成虎!
狗爺不耐煩的罵一句,問你沒?自己上趕著報名?還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一樣,滾滾滾,看到你個不成器的東西,我就渾身冒邪火,來來來,康子咱們喝咱們的。
青年又意味深長的望了我一眼微笑說,狗叔有點護犢子咯?
狗爺仰頭灌了一口白酒,像個老流氓似的敞開胸口爆粗口說,護雞毛,老子是不想你們拔苗助長!成虎,你趕緊該幹啥幹啥去,沒點眼力勁兒呢!
我點點頭退出了門崗室,總感覺師父是在故意趕我走,好像怕我知道什麼事情似的,算了,反正師父一直都是這麼神經兮兮的,我搖搖腦袋也沒多想。
狗爺肯定的來路肯定不小,不然文錦不會對他客客氣氣,只不過他的背景到底大到什麼程度,我一直沒敢想象,因為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要靠他老人家幫我怎麼著,和他的感情完全就是亦師亦父一樣。
蔡亮開車帶著我們又從市裡兜了一圈風后,我就讓他直接朝四號街出發,路上我給雷少強、王興都分別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喊上所有能喊的人,集中四號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