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帥哥們都下來,當場給我演一出小電影。
麵包車門“呼啦”一下開了,五六個蓬頭垢面的叫花子“嘿嘿”傻笑的跳下車,蹣跚著朝趙靜走了過來。
趙靜“啊!”又是一聲尖叫,抱住我小腿求饒,三哥我做!別再折磨我了,我什麼都做!
我撫摸著她的頭髮說,別有任何僥倖心理,林小夢弄不死我,張濤也不行,就算我真進了監獄,外面我還有一大幫的兄弟,只要有一個活著,我就抱住你生不如死。
趙靜可憐兮兮的點點頭,不過她的可憐讓我沒有絲毫的同情,老祖宗說的對,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看這娘們徹底服了,我伸了個懶腰說,一個禮拜之內給我結果,我對你的情況很瞭解,你敢耍花招,我就伺候伺候你家裡人,就這樣吧,咱們明天見!
完事後,我大大咧咧的坐進副駕駛上,幾個叫花子也趕忙鑽進了車裡,趙靜半跪在地上扯開嗓門哭的撕心裂肺,我相信這一夜將會成為她永恆的噩夢,不管什麼時候回想起來都後怕不已。
麵包車緩緩離去,我從兜裡掏出一沓鈔票遞給後面的幾個叫花子微笑說,弟兄們辛苦了!待會洗個澡,吃點夜宵去。
這個時候坐在後排一個膀大腰圓的傢伙衝我憨笑,三哥你認出來我們了?
我撇撇嘴說,老子又不瞎,哪怕你用鍋底黑抹滿臉,那副逼樣子我仍舊可以一眼認出來,還有你們身上的味道也太不專業了吧?除了臭味以外啥味都沒有,真正的叫花子身上應該混合餿味混合臭味,外加一點汗腥味。
坐在背後那個壯實的身影正是鍾德勝,其他幾個兄弟我雖然喊不上來名字不過都很眼熟,應該全是胖子和陳花椒從三中帶過來的兄弟,鍾德勝一把揭掉腦袋上的假髮套朝我傻笑,主要事情太著急了,我們只好買了幾個榴蓮弄爛抹到身上。
我壞笑著說,效果還不錯,以後要是從不夜城混不下去了,讓魚陽帶著你們到橫店去當群演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他演警察,你們演乞丐,一年也能賺不少錢。
跟哥幾個又打鬧了一會兒後,我給魚陽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人帶幾張張濤當日和江小燕在旅館的激情照片和狗日的收我們賄賂的錄音送到張濤家,給他媳婦看看。
張濤目前對我們還有用,不能一棍子打死,儘管我心裡這會兒恨不得馬上弄死狗日的,可是仍舊就得忍著,我撥通張濤的電話笑著說,張所,我讓兄弟給嫂子送了份大禮,你趕緊回家去一趟。
張濤還跟我裝逼,道貌岸然的笑著說,三哥又跟我客氣,我最近也沒幹啥,對了今天你一個兄弟報警,說有人持刀搶劫,事情我辦了啊。
我一語雙關的說,為自己辦事嘛,肯定得盡心盡力!不過這種意外我相信張所也是無心的,不然送嫂子的禮物,明天可能會到紀委手裡,回家先安撫嫂子吧,不用給我回電話,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了。
張濤語氣有點不對了,趕忙問我,三哥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陰沉的笑著說,當狗要有狗的覺悟,狗都敢咬主人了,我留著肯定沒用,不明白我什麼意思不要緊,你回家以後慢慢品,說完話我就掛掉了電話。
鍾德勝好奇的問我,三哥為啥不讓剛才那個小婊砸乾脆約出來林小夢?
我搖搖頭說,林小夢現在恐怕正跟某個大領導溫情呢,動不得,不然咱們一身騷味。
沒一會兒我們就回到了不夜城,我讓王興取十五萬現金出來,又把場子裡所有的看場兄弟都喊上,指了指隔壁沒有營業的“極度酒吧”吼:“砸!屋裡別給我剩一件完整東西!”
兄弟們瞬間化身“拆遷隊”圍著“極度”噼裡啪啦的狂砸起來,外牆的窗戶玻璃杯雜碎以後,有幾個會撬鎖的兄弟把極度的捲簾門撬開,一幫人呼呼啦啦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