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你看你這個逼樣,你自己都慌的像條狗似的,還指望別人救自己女人?如果我是你,與其從這兒瞎著急,還不如想想有什麼補救方法。
補救方法?現在是耿妮妮要告蘇菲故意殺人,耿妮妮是什麼背景?為什麼她告,嚇得林昆他爹都不敢接我電話?我腦子裡一團亂麻,猛不丁想起來陸峰,蔡鷹說過陸峰之前和耿妮妮處了很久的物件,後來是因為家裡出事兒,才故意甩了耿妮妮,也就是說兩人之間肯定是有感情的。
想通這點,我慌忙拿手機給陸峰打了過去,陸峰很快就接了起來,問我什麼事情。
我直接了當的問他,你和耿妮妮熟不?
陸峰猶豫了幾秒鐘說,以前關係很好,現在基本上不怎麼說話了。
我說,峰哥咱倆不用藏著掖著,你和耿妮妮到底啥關係我心裡明白,我現在就想求你幫個忙,我把事情大概跟陸峰說了一遍。
一聽到耿妮妮受傷了,陸峰那邊也急了,朝著我吼,趙成虎你他媽什麼意思?
我知道現在不是跟陸峰爭鋒相對的時候,很慫的賠禮道歉,我說:“峰哥,如果你能讓耿妮妮撤訴,我給你們兩口子跪下磕仨響頭都無所謂,拜託了!”
陸峰深呼吸兩口說,我現在就坐車去你們縣城,趙成虎老子警告你,如果你還再敢碰妮妮一指頭,我特麼就弄死你!
掛掉電話以後,我心裡多少穩當了一點,不管怎麼說,陸峰如果答應肯幫忙,耿妮妮十有八九會撤訴,剩下的事情就看我們當地的派出所放不放人了。
我心煩意亂的琢磨著待會要面對的事情,期間又給林昆他爸打了兩次電話,始終是沒人接聽,我也徹底放棄了自己認識的這條唯一大腿,看架勢今天我就是把手機按爛,他也不會接電話了。
三個多小時以後,我們回到了縣城的街道上,顧不上感嘆“物是人非”的變遷,我讓倫哥先把我送到派出所去,一進派出所大門,我就看到蘇菲她媽蹲在大門口嚎啕大哭,胖子從旁邊不住的安撫,我趕忙走過去攙扶起她媽問,阿姨蘇菲怎麼樣了?
蘇菲她媽已經哭成了淚人,嘴裡罵著難聽話,蘇菲這個死丫頭是真不懂事,他哥哥已經那樣了,她還成天和人打架,要我怎麼活啊?
我耐著性子安慰她媽說,一定不會出問題,阿姨您放心,今天就算是劫獄我也不會讓蘇菲被判刑的。
蘇菲她媽指著一間審訊室的黑鐵門說,菲菲就關在那裡,警察說晚上十點就要把她送進看守所去,我可怎麼辦啊
我看了眼審訊室的門口,居然站著兩個一身軍裝的當兵的,不由疑惑的問胖子,這種事情怎麼會讓當兵的來看守?
蘇菲她媽迷惑的搖搖頭說不知道,只是一個勁地哭。
倫哥拍拍我肩膀說,我和胖子從這兒安慰阿姨吧,你現在最應該去的是醫院,去找找耿妮妮,現在只要耿妮妮鬆口比什麼都管事。
本來我是想等著陸峰來了,跟我一塊去醫院的,現在看來陸峰一時半會怕是來不了,我給陳花椒打了電話,問清楚在哪個醫院,硬著頭皮一個人打了輛三奔子往醫院走。
去醫院的路上我買了一把水果刀,所有該想的都想好了,我深呼吸兩口氣邁腿走進醫院裡,陳花椒正滿臉是淚的蹲在一間病房門口,看到我進來,他甩手扇了自己兩個嘴巴子說,三哥對不起,我沒照顧好菲姐。
我吸了吸鼻子擠出個笑臉說,沒事!耿妮妮是住這間房麼?
陳花椒點點頭說,耿妮妮她媽好像是市裡當官的,反正挺不好說話的。
我點點頭推門走進了病房,陳花椒想和我一塊進來,我把他推了出去,順手將房間門鎖死,病房裡擁擠了很多人,有不少看起來像是我們縣城領導的人,也有幾個穿制服的警察,耿妮妮大腿上裹著紗布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