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推著蘇菲從旁邊的小屋裡走了出來,蘇菲披頭散髮的看向我,她的雙手被麻繩捆綁著,嘴上貼了條透明膠帶,身上的白襯衫最上面的兩顆釦子被扯掉了,白花花的胸口若影若現,正“嗚嗚”的衝我搖頭。
我當時就急了,罵了句“草泥馬的!”瘋狂衝跑過去,結果被何磊一腳踹在肚子上,摔倒在地,兩個小混混趁機躥上來,搶走我懷裡的皮包,把我按在地上。
我憤怒的吼叫,錢你們也拿走了,可以放我們走了吧?
何蘇衍沒有搭理我,揮了揮胳膊,四五個混混圍著我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猛跺,打的我眼冒金星,鼻子和嘴巴全都流出血,渾身的骨頭幾乎快要斷掉。
混亂中,我猛的抱住一個傢伙的雙腿,一把將那人掀翻在地,急衝衝的朝著蘇菲跑去,何磊站在旁邊一腳踹在我肚子上,拿著一把水果刀懟在蘇菲的臉上冷笑:“跪下!再敢亂動老子劃畫她的臉。”
我罵了句“別碰她!”
何磊冷哼說:“你乖乖跪下,我就不碰她!”
看了眼狼狽不堪的蘇菲,她的臉龐高高腫起,頭髮貼在額頭上,此刻滿臉都是淚水,不住的衝我搖頭。
我腦海裡不斷回憶從我們相識以來的那些事,有生以來她是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她,只知道今天她一定不能有事。
何蘇衍指著我鼻子罵:“草泥馬,給我跪下!”
沒有小說中驚心動魄的逆轉,沒有那類神仙人物橫空出世,我不帶一絲猶豫的重重跪在了地上,朝著何蘇衍祈求說:“衍哥,行行好!放了我姐吧!”
真正的絕望根本不是語言可以形容的,我現在什麼都無所謂了,只希望蘇菲可以平安無事,我像條狗一樣匍匐在地上的時候,兩個馬仔上來使勁按住了我,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何蘇衍拎著一把寒光凜凜的西瓜刀走到我面前,一腳踩在我腦袋上陰笑:“把他給我按好,老子今天要剁了他的狗爪。”
我心底一涼,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劇烈掙扎起身體,旁邊的蘇菲也“嗚嗚”的拼命扭動,可是根本無濟於事,何蘇衍殘忍的舔了舔嘴唇問我:“你想留左手還是右手?”
我害怕了,真慫了,感覺好像褲子都被尿溼了,不停的賠禮道歉哀求他。
這個時候,遊戲廳的大門方向猛地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敢碰我兒子一根頭髮,老子今天就炸了你的遊戲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