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小眼神望向我:“戴綠帽?”
我一陣無語,再次掏出一卷鈔票拍在她大腿上,比比劃劃的解釋:“戴雞毛綠帽,按照我給你說的來,這點oney也是你的,聽懂沒?”
一瞅見錢,這娘們的眼珠子瞪的比玻璃球還反光,忙不迭拍著自己的胸口保證:“yes,yes”
“手機有沒?借給我使一下。”我朝她伸出手。
她費力的望向我:“手雞?”
“call,up,電話,我草泥爺得。”我掏出自己手機,衝著她來回比劃,最後一急眼直接再次掏出幾張大票丟給她撇嘴道:“挨炮call,懂沒?”
“哦。”她直接把手伸進領口,從裡面的小衣裳裡掏出一部帶著溫度的手機遞給我,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撇嘴:“誒媽呀,早知道直接用特麼鈔票跟你對話多好,行了,沒你事兒了,去衛生間高喊yes,oh,no吧。”
洋妞的手機雖然全是英文標識,但打電話的功能啥的跟國產機沒任何差別,我嘗試著隨便撥了個電話,發現根本打不出去,顯然是堵在門口的么雞兜裡的遮蔽器在作怪。
“蟹蟹老闆。”金髮碧眼的霹靂嬌娃,晃著自己的小蠻腰,一蹦一跳的走進了衛生間,沒多會兒,衛生間裡就傳來了不次於歐美大片的驚豔配音,我攥著她的手機走到窗戶朝下瞟了一眼,看到四五個小青年蹲在樓跟底下吧唧吧唧的抽菸。
事實上,朱厭從未出現過,不知道是他這段時間根本沒在我左右還是有別的原因,十幾分鍾前,我故意站在視窗喊話,其實主要是喊給樓下盯梢的那幫人聽,完事又不漏痕跡的鑽進浴室,靠著手勢和鈔票說服了我喊的這個洋妞,讓她配合著我演一出“空城計”。
當然這個洋妞說不準也是賀鵬舉的人,不過眼下我顧不得這些,只要瞞過今天晚上,明天哪怕賀鵬舉知道真相,他也不敢拿我怎麼樣,我需要他,他同樣需要我。
長嘆一口氣,沉思半晌後,我直接按下了110,聽到電話“嘟”的一聲,我長舒一口氣,跟我猜測的差不多,遮蔽器只能遮蔽常規電話,是沒法阻止報警的。
賀鵬舉這個老狗頭生怕我置身事外,故意讓人在監獄給罪和瞎子放話,以那倆虎犢子的性格絕逼上套,本身他倆蹲了年,羅權和其他朋友幫著使使勁,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漂白,這下徹底被砸上了“越獄”的罪名,到時候就算自動回去自首也肯定得被加判,越像我越覺得憋屈,實在是特麼賀鵬舉還有用,要不然我真恨不得今晚上馬上拎刀剁了他。
我正胡亂瞎捉摸的時候,手機通了,那邊傳來110接線員的聲音。
我吐了口濁氣道:“我報警,黃島區清水路的夜巴黎風情夜總會有人聚眾嫖”
“嫖什麼?”接線員挺不恥下問的來一句。
我沒好氣的咒罵:“玩漂流瓶我特麼還需要報警麼?你自己琢磨瞟什麼吧,另外別說我沒提醒你們哈,我看到兩個通緝犯進了夜總會,就是你們前段時間在電視裡滾動播出的趙什麼虎。”
說罷話,我直接結束通話電話,完事將她的手機靜音,點燃一支菸,趴在窗戶臺後面,朝著底下抽菸的那幾個小青年招呼:“不早了哥幾個,趕緊找地方睡吧,今晚上我哪也不會去。”
一般洗浴、賭檔之類的灰色場所其實都跟警局都掛著關係,這也算條不成文的規則,我沒猜錯的話,我掛掉電話用不了幾分鐘,這家夜總會負責人的手機就會響,最少會把每個屋裡正在進行的陪嗨妹都喊走,而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果不其然八九分鐘左右,屋外傳來一陣“咣咣”的拍門聲,我懶散的打著哈欠拽開門,屋外一個服務生焦躁的朝我道:“老闆,警察待會會來查房,麻煩你”
“查房?草泥馬,搞什麼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