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戚,後者更無需多說,我現在攥著啞巴不鬆手,他估計哪天晚上都睡不踏實。
也就三四分鐘的樣子,門外傳來“咚咚”的敲打聲,一個厚重的男聲問道:“誰報的警?”
皇甫俠剛要去開門,我趕忙衝他比劃了個“噓”的手勢。
如果真是警察來了,相信肯定會通知底下的服務員,服務員手裡有門卡,他們想進來很容易,連續敲打了幾下房門後,那道男聲說:“把門開啟。”
緊跟著房門就開了,四五個穿警服的男人和兩個服務員走了進來。
一個警察環視我們一眼,滿臉不悅的問:“屋裡既然有人,剛剛為什麼不開門?誰報的警?”
白狼站起來滿面焦急的說:“同志是我打的電話,我們東西丟了,大家都沒心情,抱歉啊。”
“丟什麼東西了?”那警察的臉色稍微緩和一點後問道。
皇甫俠更會演,眼圈當時就紅了:“兩根一百五十克左右的金條。”
“啊?”幾個警察齊齊發出驚呼。
我抽了口氣說:“警察同志,不是我們不開門,而是我懷疑我的金條就是他們倆人拿的,所以我請求把我們全都帶回警局,您一定得幫我好好審訊一下他倆。”
“彆著急,有什麼事情咱們回去說。”那警察頭頭拍了我肩膀安慰,又扭頭朝著另外兩個警察交代:“小李小杜,你倆留下再幫忙好好找一下。”
我們一行人跟隨警察走出了房間,往電梯方向走的時候,我發現我們隔壁的房門好像虛掩著,有一條小縫隙,我故意腳步慢了半拍,拿肩膀撞了下白狼使眼色,白狼揚嘴一笑,突然一把掐住皇甫俠的脖頸大吼:“是不是你拿了老闆的金條!”
白狼這一下來的太突然,別說警察沒反應過來,就連皇甫俠也沒料到,身體踉蹌的往後倒退幾步“嘭”的一下撞在那扇房門上,直接將門給頂開,然後白狼怒吼一聲:“別他媽跑!”
皇甫俠這才明白啥意思,轉身就往房間裡跑,幾個警察慌忙也跟了過去,我跟在最後,順理成章的走進屋子,那間房裡躺著一男一女兩個人。
我們進屋的時候,倆人正抱在一塊互啃。
女的“嗷!”尖叫一聲,慌忙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身體,看她一臉濃妝豔抹樣子,拿腳趾頭想都知道是小姐,男的剃個小短頭,半裸上身,胸口紋著一隻虎頭,神色慌亂的望向我們問:“你們你們幹嘛?”
“不好意思,我們進錯房間了。”兩個警察趕忙制止住白狼和皇甫俠。
我瞟了一眼房間,屋裡就他倆人。
難道是我猜錯了?我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即又看了一眼緊閉的衛生間門,很有意思想推開門,正要往過走的時候,警察頭頭皺著眉毛呵斥我:“你還處理問題不?”
“處理,處理”我忙不迭的點頭,隨即又飽含深意的看了眼屋內的男女,故意冷笑:“麻痺的,誰跟我過不去,我心裡有數,待會去警局最好老實交代,否則的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行了,有什麼話回警局裡說吧。”警察頭頭瞪了我一眼,我們幾個快速離開房間,跟著警察走進了電梯裡,等電梯門剛一合上,我猛地一跺腳道:“臥槽,我想起來了,我那兩根金條好像放在公司裡了,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給你們添麻煩了。”
“什麼意思?”那警察頭頭斜眼看向我。
我滿臉愧疚的從兜裡掏出煙盒遞給他一支道:“對不起了同志,是我一時大意,冤枉了我這兩個員工,我們認罰,您看要不警局我們就不用去了吧。”
“老闆你什麼記性啊,真是的”皇甫俠摸了摸腦門上的細汗,湊到警察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後,那警察沉思幾秒鐘點點腦袋:“你說你們,算了這次報假警就不追究你們責任,以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