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博送到你那沒有?他手裡有不少乾貨。”
羅權吐了口氣回答:“已經送過來了,我今下午剛安排人把俊傑送去阿國,家裡的智囊團正在研究怎麼跟太原的那位參謀聯絡,感謝你三弟,幫著我羅家又拉到一位盟友。”
我笑了笑道:“閒著也是閒著,咱們之間沒啥謝不謝的。”
羅權笑著道:“行吧,剛剛的話算我多嘴了,你別往心裡去,往後我肯定不會再提及那種話題,新年快樂三弟,保重自己。”
“新年快樂。”
放下手機,我怔怔出神的盯著電話螢幕,心裡頭說不出的感覺,好半天后,我拍了拍後腦勺呢喃:“可算想起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君以誠待我,我必不相負。我以誠待君,信君不負我,麻蛋的,白白錯過一次冒充文豪的機會。”
“滴滴”我手機再次傳來低電量的提醒,我攥著兩部手機重新走回屋裡,客廳裡仨“誤入歧途”的男女正聚在一堆鬥地主,見我走過來,仨人趕忙散場,畢恭畢敬的又搬凳子又泡茶的招呼我坐下,蓋子抓了抓後腦勺一臉憧憬的問我:“趙哥,剛剛你說從微信上釣宅男的事兒,我們研究了一下,還是有點不太明白。”
“聽過666網路傳媒公司沒?”我側頭問道:“等我的任務完成,我介紹你們到那邊取經去,關於怎麼忽悠人,他們更專業,現在誰也別特麼煩我了,我想靜靜。”
傻娘們眨巴兩下眼睛問我:“趙哥,您說的是不是搞直播的那個社會666哥啊?正名好像叫鄭什麼田的,我經常看他直播,老有意思了。”
“嗯,你們該幹啥幹啥去吧。”我煩躁的擺擺手驅趕。
之前魚陽將他的傳媒公司更名成666,666哥也正式成為法人代表,據說現在小公司弄的紅紅火火,收益一直不錯。
打發走仨“求賢若渴”的信徒,我點燃一支菸,呆板的看著電視機裡的“春節晚會”,腦子裡盤算著要不要給家裡人發條簡訊保聲平安,結果我還沒來得及動手,手機就先一步震動起來,一條接著一條的祝福簡訊蜂擁而至,蘇菲的、杜馨然的、陳圓圓的、我師父以及一大幫兄弟好像商量好似的一個不落的給我發來簡訊,手機足足震動了能有一兩分鐘。
眾多簡訊中,我注意到有三條資訊是沒有名字的,一個歸屬地是太原,另外兩個全是青市,青市的還不難理解,畢竟我在這塊生活了這麼多年,知道我電話號的人不在少數,可太原除了大偉以外,我不記得自己還有什麼熟人了,難不成是大偉的媳婦蔣婷婷?我自我調侃的笑了笑。
年三十就這樣在我的懵懵懂懂中消逝,一夜無話,我倚靠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熟睡過去,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一陣“叮叮噹噹”的響聲給吵醒,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發現我的仨“信徒”正湊在廚房忙活。
“你們幹啥呢?”我打著哈欠問道。
蓋子摸了摸腦門憨厚的笑道:“今天不是年初一嘛,我們尋思給您做頓好的,溜達了一清早才買到這麼點菜,一字之師也是師,況且您昨晚上教了我們那麼多。”
我心口微微一悶,板著臉出聲:“怪麻煩的,吃啥不是吃。”
剛剛他那句“一字之師”,讓我突兀的想起來阿候,那個我此生唯一的小徒弟,也不知道狗日的現在究竟是死是活。
“咚咚咚”一陣煩躁的敲門聲驟然響起,我立馬警惕的繃直身子,掃視一眼他們仨問:“你們在這塊還有朋友?”
“估計是樓上的鄰居吧。”蓋子迷惑的眨巴兩下眼睛,作勢準備去開門,我一把攥住他手腕,咬著嘴唇搖搖腦袋壓低聲音道:“先彆著急。”
屋外的敲門聲仍舊像是要拆房子似的“咣咣”亂響,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看了眼是個陌生號碼,但是特別眼熟,我沉思片刻後接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