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去多久,一個醫生從手術室裡走出來,我和罪慌忙走上前詢問情況。
醫生摘下來臉上的口罩,面露疲憊的解釋情況:“傷者的情況比較嚴重,右臉五處貫穿傷,鋼珠透過臉頰打在他的口腔裡,可能會影響將來的說話能力,另外還有四到八顆鋼珠在他的鼻腔和耳後,面部神經太過密集,咱們醫院不具備大型手術的條件,現在轉院的話,又容易發生意外,所以我個人建議那幾顆鋼珠不要取出來了。”
聽完醫生的話,我臉上的肌肉禁不住抽動一下,沉默半晌後問:“會影響他以後的生活麼?”
醫生不確定的回答:“臉部和腦部的事兒,誰也不敢保證,就目前情況而言,傷者的面部神經多處受損,就是咱們平常說的面癱,腦子還查出來什麼異常,需要進一步觀察。”
“成,您多費心。”罪嚥了口唾沫,從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塞到他的白大褂裡,壓低聲音道:“警方可能會做傷勢鑑定,到時候您費心”
醫生篤定的保證:“放心,這麼嚴重的情況,最起碼得是三級以上傷殘起步。”
他剛說完話,我兜裡的手機就響了,看了眼是任寧的號碼,我長舒一口氣,拍了拍罪的肩膀道:“照顧好瞎子。”就攥著手機走進了電梯,直到電梯門關上後,我才接起來:“喂,任哥。”
任寧冷冰冰的出聲:“我在醫院對面,你馬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