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我又看向歐豪和瞎子道:“關於今晚上我被綁架的事情,咱們對好口供,圓圓你自己記錄一下”
半個多小時後,我將我從手術室裡琢磨出來的說辭跟幾人說了一下,完事輕問:“還啥需要補充的地方沒?”
陳圓圓看了眼自己記錄的資料,咬著筆桿柔聲道:“有,你被綁架到鄉道那裡,我覺得應該一口咬定就是賀鵬舉乾的,反正當時沒有人可以證明,怎麼說在咱自己,無非就是多跟漕運商會的律師打幾場嘴官司的事。”
我笑著擺擺手頭說:“不需要,咱們根本鬧不到法庭上,我可以告賀鵬舉蓄意謀殺,他也有證據告我買兇殺人,最多結果就是雙方扯平,我們誰也不告誰。”
陳圓圓又低頭仔仔細細看了遍記錄,點頭道:“如果只是跟警察交涉的話,咱們的說辭沒任何問題。”
“行吧,你們也撤吧。”我擺擺手示意他們離開:“瞎子,把你圓姐給我平平安安送回去,少一根汗毛,我剁了你的狗頭。”
皇甫俠忙不迭拍著胸脯保證,陳圓圓卻抿嘴粉嫩的小嘴唇,聲音很小的喃喃:“我今晚上就不走了,你這邊總得有人照顧,看你臉髒的,我去問問醫生現在還沒有熱水”
說著話,陳圓圓挪著小碎步逃離病房。
“噓”
隨著房門“嘭”一下合上,一眾小赤佬頓時發出怪笑聲,紛紛衝我遞上曖昧的眼神。
饒是我臉皮厚如城牆,被這麼多人瞅著也覺得有點下不去臺,乾咳幾下,作出一副兇狠的模樣道:“噓個蛋,繼續說正事兒,樂樂和阿候,你倆待會去警局,約出來內個姓梁的絡腮鬍談談。”
“談啥師父?”阿候傻乎乎的問我。
“談他需不需兒子,你過去給他當,操!”我氣的直接拿枕頭砸在阿候的身上,恨鐵不成鋼的臭罵:“滾出去給我買夜宵!”
“哦”阿候弱弱的縮了縮脖頸。
孟召樂吸了兩下鼻子,試探性的問我:“哥,你是讓我倆找那傢伙聊聊有沒有可能改變口風?讓狗日的反咬賀鵬舉一口?”
我搖搖頭解釋:“反咬沒可能,那傢伙不知道在黃島區混多久了,吃賀鵬舉的估計比吃他老子的還要多,屁股肯定不乾淨,就跟他談談天氣和心情就ok,我的目的不是希望他幫咱幹啥,而是想讓他哆嗦,他只要一哆嗦就會去求賀鵬舉趕緊想辦法,我跟老賀這麼僵持著不是辦法,總得有人先妥協,我這個人天生就不愛跟籃子說軟話。”
年齡比二代們都要大上一圈的鬼哥,乾澀的問我:“我呢,三哥?我這幾天乾點啥?”
我爽朗的一笑道:“什麼都不幹,沒事就到漕運商會的總部樓附近轉悠兩圈,記得一定要讓他家的保安看到你,不用跟他們發生任何爭執,老子要敲山震虎,賀鵬舉不是跟我玩套路嘛,我就虛虛實實的陪他遊戲一場,讓狗日的想破腦袋也猜不出來我打算使哪隻腳丫子踩他臉。”
孟召樂挺費解的問:“那咱具體使哪隻腳丫子踩他啊?”
“借別人的腳丫子,讓蘭博踩他更帶勁兒!”我吐了口濁氣,扭頭看向歐豪道:“豪子,這幾天跟孫贏聯絡的勤點,想辦法讓他安排你跟蘭博見面,等你跟蘭博碰上了,我再告訴你後續怎麼走,在孫贏面前你儘量表現出一副對我特別不滿的模樣來,今晚上咱們說的話,你可以選擇性的跟孫贏透漏一點。”
歐豪輕問:“孫贏不是賀鵬舉的人嘛?跟他說,賀鵬舉肯定知道啊。”
“所以我讓你選擇性的跟他聊,什麼能聊什麼不能聊,你不會心裡沒數吧?”我表情自然的拍了拍他胯骨道:“朋友分遠近,今晚上我既然能讓你全程聽完我的話,就說明沒拿你當外人看。”
“我懂。”歐豪趕緊回答。
我總結似的擺擺手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