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剁了對方兩刀?”
誘哥很無力的說:“差不多吧,阿候這個虎犢子下手沒輕重,一刀剁在人家背上,一刀砍在了他右腿的神經線上,我剛剛去醫院轉了一圈,醫生說那小子就算能治好,下半輩子也肯定是個跛子,現在人家告咱了,小魚兒和樂樂正在對方家說好話裝孫子,我讓罪派人把阿候先接走了。”
我頭疼的交代:“那小混混跟誰玩的?看看能不能托熟人找他大哥一下,咱們儘可能大事化小,阿候咋說也喊我聲師父,這事兒又是因為咱才辦的。”
誘哥接著道:“說和估計是沒什麼可能了,那小子跟蘭博混的,剛剛子浩給我發了一條簡訊,說是蘭博和哈森打算把事情搞大,讓咱們多操點心,哈森今天下午從第六看守所放出來了,山西x區的電話直接打到了歐團結家裡,老歐嚇得一點脾氣沒有。”
一瞬間,我感覺肺都快氣炸了,壓著怒火道:“草特麼的,咋哪都有這倆狗籃子,先讓罪把阿候藏起來,咱家藏不住就送到嶗山陸峰那,我跟那位即將到青市走馬上任的大佬見完面就馬上過去,這段時間交代哥幾個一聲,千萬別鬧事,就規規矩矩幹咱的活。”
放下手機,我衝著王瓅出聲:“瓅,你待會就回青市吧,啥事都不用管,就給我盯死蘭博,我給你宋子浩的電話號碼,你回去以後跟他聯絡,如果有需要,我給你打電話,你想辦法讓蘭博這個雜碎徹底消失。”
“行!”王瓅利索的抹了把嘴唇,朝我擺擺手道:“我撤了,打車回去就ok,你的車太扎眼。”
王瓅走後,我又分別給罪和瞎子打了個電話,交代他們這段時間無論如何都別鬧騰,他倆現在是王者的明牌,指不定暗地裡躲著什麼牛鬼神蛇想往他們身上潑糞。
我獨自一個人開車回酒店,腦子裡迅速琢磨著接下來的棋應該怎麼下,哈林出來了,狗日的肯定不會罷休,如果只是單純生意場上的糾葛,一切還都能說清楚,可是他親弟弟死在我手上,這個仇肯定化解不開,那麼接下來我要應對的就是他不死不休的反撲。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我自言自語的呢喃半晌後,再次撥通誘哥的電話:“誘哥,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聯絡的上朱厭和邵鵬,朱厭我是不抱希望了,你讓邵鵬儘快過去跟你回合,假如哈森敢露面,讓邵鵬務必做掉他,然後馬上回阿國。”
誘哥吐了口濁氣道:“三子,我跟你說句實話吧,他倆我確實能聯絡的上,但他們肯定都不會聽我的,他們之所以藏頭露尾的留在青市就是想等你走投無路的時候再現身,當初我和他倆還有昆子坐在一塊曾經商量過,假如那幾位國字號領導要收拾你,他們就是你的最後一道防線,這種事情,就算我喊破喉嚨他們也不會出現。”
我又感動又急迫的說:“操,你把邵鵬電話給我,我給他聯絡。”
“不能給,這是我們當初的約定。”誘哥直接拒絕我,訕笑著說:“我想過了這事兒不算啥大問題,無非就是給阿候掛個通緝犯的罪名,反正咱家通緝犯也不少,不差這一個兩個,你別上火,先應付完那位即將上任的青市一把手重要,橋樑公司這邊有我們頂著呢,我把欒建也喊過來給小魚兒打下手。”
我無奈的吹了口氣道:“行吧,有事隨時聯絡。”
用不上邵鵬,那找誰出面做掉哈森,我腦子裡快速將王者還在國內停留的一系列兄弟全都琢磨一遍,最後想到了大偉,最終還是強忍著沒有給他打電話,我欠大偉的實在太多了,不能老磕著他一個人使喚。
這一宿我徹底失眠了,一直熬到天亮才總算迷糊著,醒了以後在四哥那呆了一白天,除了家裡的糟心事兒以外,最讓我煩躁的是蘇菲好像跟我失聯了,我發簡訊她不回,打電話她那邊關機,陳圓圓和杜馨然的電話也一樣,全都處於關機狀態,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