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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掛電話的時候,突然回過來味兒,衝著那頭問:“對不起同志,您剛剛說的誰?是郭北麼?”
郭北,不就是郭小北嘛,前陣子去京城之前我見過他,這小子好像加入了某個不知名的組織,幹著自以為很瀟灑的殺手行當,實際上混的還不如個九流的小太保。
也就他知道我的電話號碼,所以我估摸著這小子可能是闖什麼禍了,無法脫身,才想起來找我,畢竟是朋友,我尋思如果事情不算太大的話,能幫忙就儘量拉他一把。
電話那邊的人出聲道:“對,他自己交代的姓名是叫郭北,他的態度很有友好,除了承認自己名字和您的聯絡方式以外,特別抗拒跟我們多說任何一句話。”
我擰著眉頭道:“我能冒昧的問一下,受害方那邊具體是個什麼情況麼?”
那人低聲道:“受害者是一個老頭,估計是農村的,傷的不是特別厲害,不過對方家裡的子侄眾多,強烈要求我們重判,我感覺對方可能只是想多索取一些醫藥費,如果你們條件允許的話,這種事情能私下調解最好不過。”
我想了想後,還是沒狠下心撇棄郭小北不管,長嘆道:“成,我待會委託我朋友過去一趟,城陽區警局是吧?”
對方特別會辦事的回應一句:“對的,城陽區警局執法三隊,我姓毛,過來可以直接找我,趙先生,我們這邊交警隊的同事查過郭北的行車證和駕駛座均為假冒,好在對方傷的不是特別嚴重,而且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交通事故,能和善解決最好,馬上過年了,別整的太過僵硬。”
我微笑道:“謝了毛警官,待會我讓我朋友直接聯絡您,有什麼需要的地方您多多幫襯。”
電話那頭的男的不尷不尬的來了句:“為人民服務嘛,呵呵”
放下手機,我無奈的自言自語嘟囔:“一天到晚的破事就特麼忙不完,快雞八愁死了。”
看文錦正俯聲彎腰在一處小攤上看一把象牙的紙扇,我又撥通魚陽電話號道:“魚總,你馬上安排人去城陽警區一趟,郭小北這個傻屌撞了人,想辦法把他保出來,直接攆回阿國,這小子想法太天真,總覺得自己是朱厭,一人一刀就能仗劍天涯,這事兒你讓阿候去辦吧,交代清楚阿候儘量往下壓價,別對方要多少,咱就傻不愣登的給多少。”
“郭小北那個傻籃子跑回青市了?”魚陽意外的問道。
我疲憊的說:“行了,晚點我再跟你具體說,這事兒你看著安排,咱們兜裡現在也不寬裕,不必要的開支儘可能減免,給警局一個姓毛的表示表示,對方跟我挑的很明白。”
放下手機,我搓了搓臉頰,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樣子,繼續尾隨在文錦的身後品味“文化氣息”,根本沒把剛剛警局的電話太當成一回事兒。
因為在我看來郭小北完全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自以為好像經歷了什麼大災大難,看破人生、悟透紅塵,實際上也就比阿候那種層次的成熟一點點。
我和王瓅跟著文錦在古玩市場裡又逛了兩個多小時,總算在市場關門前,湊夠了兩把品相還算不錯的摺紙扇,一把是清末民初某位大帥曾經提過名的文玩,一把是扇骨用象牙製成的工藝紙扇,兩把扇子花了將近小二十萬,把我從邊上瞅著腎都疼。
回去的路上,我喋喋不休的墨跡:“文哥,就這麼兩把破扇子要那麼多錢?”
文錦不屑的撇撇嘴道:“花小錢辦大事兒,二十萬興許能換你未來二十年風調雨順,你說值不值?送禮是門學問,裡面條條道道多了去,好好跟哥學吧,學會我手裡這點活,後半輩子你都不愁吃喝。”
“文哥說得對,咳咳”我乾笑著搓了搓手掌呢喃:“那啥,我師父給的買禮物的錢還夠不夠?不夠我再給你點,不能讓您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