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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明咧嘴一笑,沒有再繼續多說什麼,朝著門外喊了一嗓子:“服務員,把筆和紙拿進來!”
大傻頓時急眼了,齜牙瞪眼的怒喝:“大哥,你要給這幫狗戳寫保證書吶?”
雖然不知道他嘴裡的“狗戳”到底是啥意思,但我直觀上感覺肯定不是什麼讚揚人的話,不滿的揪起了眉頭,我這邊剛發出“滋”的一聲,魚陽瞬間站起來,一手薅住大傻的頭髮,一手攥著酒杯,照著他的腦袋“咣”的砸了下去,梗著脖頸臭罵:“草泥馬,忍你一中午了,真雞八當我們都是吃齋唸佛的信徒是吧?”
我貌似憤怒,但實際上手上沒有半點動作,假惺惺的勸架:“魚總,你幹他媽啥呢?趕緊我給我鬆手!”
“三子你別管,明哥我也不是衝您哈,今天惹出任何麻煩都跟我們王者不掛鉤,就我魚陽個人的問題!”魚陽很聰明的先是朝我嚷嚷了一嗓子,接著很禮貌的朝曹明說了一句,掐著大傻的頭髮往包房門外拽:“來,傻哥,咱倆到外面好好聊聊啥叫社會人!”
曹明這種人精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其中的伎倆,嘆了口氣道:“小魚啊,給我點面子可否?是不是非要你明哥親自給你賠個不是才肯罷休?”
魚陽翻了翻白眼,直接鬆開大傻,拍了拍手掌道:“明哥您要是這麼嘮嗑,那我沒得說,今天的事兒我衝動了,對不住啊!”
說著話,魚陽從桌上拿起一個酒瓶,照著自己的腦袋“嘭”的砸了上去,酒瓶破碎,玻璃茬子飛濺,鮮血順著魚陽的側臉緩緩淌落下來,魚陽杵在原地一動沒動的抱了抱拳頭道:“明哥,對不起!我這聲抱歉只跟您說,因為您是我們的財神,沒有您,我們可能下一步就得組團要飯,至於傻哥呵呵,你要是不服氣,蘇州、青市,全國任何一個地方,你挑地方,我陪你好好飆下馬力!”
曹明微微一愣,隨即摸了摸自己鼻頭似笑非笑的點點腦袋感嘆:“你們這幫傢伙啊,算了服務員拿筆拿紙”
最終曹明在紙上很清晰的寫下一份保證書,我們一圈人也算皆大歡喜,唯獨那個大傻至始至終眼中都閃爍著仇恨的目光,對於他這種二等馬仔,說老實話,我並不放在心上。
等曹明跟我們正式完成協議,房間門被敲響,緊跟著人熊一般的宋福來推門走進來,甕聲甕氣的衝著我道:“三子,四哥讓我過來問你一聲,談判的還順利不?不順利的話,他馬上過來!曹總,您有什麼要求也可以儘管提,三子做不到的,我們四哥幫他做。”
魚陽拿餐巾紙捂著腦袋上的血口,有些賭氣的回答:“福來哥,你這問題太尷尬,讓我們咋回答,順利吧,就當很很順利!”
曹明慌忙擺手道:“四爺不是在陪重要客人嘛,不勞煩他大架,我和三弟談的特別融洽。”
宋福來沒做任何停留,轉身就走,走到門口的時候,才像是恍然想起來什麼事兒,扭過頭朝我道:“順利你們就繼續吧,四哥讓我轉告你,明後天左右趙書記會約出來他那位老校友,你等電話就可以!”
我禮貌的朝著他抱抱拳頭:“成,謝謝福來哥了。”
“拜拜!”宋福來“咚”的一聲關上房門就徹底離開了,他離開五分多鐘,我們一屋人都半晌沒能說出一句話,對於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我真不知道應該誇他一聲不拘小節還是特麼罵一句不修邊幅,或許他們這種有大本事的人,說話向來都不喜歡拐彎抹角吧,宋福來是這樣,朱厭也是這樣,包括金三角的那位鎮國神獸更是這樣。
曹明尷尬的笑道:“天門戰神,果然不同凡響!”
魚陽樂呵呵的接話道:“我覺得掛神字的沒一個簡單的,我大哥王者瘋神誘惑,那才真特麼是個狠茬子。”
其實不用任何明說,我們在場的人都看的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