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喃:“謝謝你三哥。”
放下手機,我無語的看向鬼哥和孟召樂嘟囔:“真特麼被阿瓅不幸言中了,我豪哥卻是是被綁了,敢在青市的地界綁架市長公子,這幫老鐵不是一般人吶。”
“那哥你還管他啊?”孟召樂稜著眼珠子問我。
“電話都打我這兒了,我現在說不管不是落井下石嘛,況且他以前沒少幫咱,現在點名讓我過去,說明綁他的人目標是我,坑朋友的事兒不能幹。”我看向車窗外的街景道:“想在這個社會上長長久久的生存下去,朋友是必不可少的。”
孟召樂抓了抓側耳道:“關鍵我不是怕你攤上事兒嘛,類似上次被霍天鴻綁走那回,多特麼險吶,我嚇得白毛汗都冒出來了。”
我信心十足的笑道:“咱家二號戰神擱青市呢,我怕個雞毛,說不定一號戰神也在,心放肚子裡,待會我一個人先進去,等我進去以後,你再給誘哥打電話,他指定知道朱厭在哪,你就跟誘哥說,我快被人拿半自動突突成蜂窩煤了。”
“好使。”孟召樂笑呵呵的比劃了個ok的手勢。
我側頭看了眼鬼哥問:“你尋思啥呢?皺著眉頭半天不吱聲?”
鬼哥拖著下巴頦嘟囔:“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聽過這個輝煌會所,但絕對不是青市,應該以前就聽過,只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孟召樂撇撇嘴嘟囔:“這種逼名兒很常見吶,什麼輝煌啊、皇朝啥的,一抓一大把,放我們內蒙,開足療店的都敢特麼叫坤寧宮。”
說話的功夫,我們來到了那間名為“輝煌會所”的門口,一家門臉比街邊小賣部大了不多少的二層小樓,裝修的也很普通,跟“高檔”二字絕對不掛鉤,門口杵著倆流裡流氣的小青年正抽菸,眼見我們在門口停駐,其中一個青年叼著煙,嘴裡咀嚼著口香糖走過來,敲了敲車窗問:“找人的吧?姓歐?”
“對。”我從車裡下來,朝著他笑問:“我兄弟人呢?”
“跟我來吧,你們別跟著了。”青年指向開車的孟召樂擺手驅趕。
我朝車內的哥倆點點腦袋,孟召樂故意猛踩一腳油門,車身蹭著那青年的胳膊“轟”一下躥向街頭,把青年給閃了個踉蹌,青年張嘴就罵:“草泥馬得!”
“禍從口出。”我瞥了一眼青年,兩手背在身後,大步流星的朝著“會所”裡走去,一進屋就是個十多平米大小的廳堂,十多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東倒西歪或站或坐的倚在沙發上,有的抽著煙,有的翹著二郎腿,還有的明晃晃的擺弄手裡的軍刺,整個屋內煙味刺鼻,燻的人眼疼。
我微微打量一眼屋內這幫小青年的狀態,感覺就是一夥九流都算不上的社會小渣子,心裡暗道歐豪怎麼會被這種檔次的小團伙逼的打電話叫救命。
我不適應的咳嗽兩聲,眯眼催促前面帶路的青年道:“行了,別給我擺隊形了,你們這隊形真不夠看,喊個說了算的出來,我事兒挺多的。”
說著話,我走到沙發跟前,朝著一個把玩蝴蝶匕首的青年擺擺手道:“讓個地兒。”
“臥槽尼瑪!跟誰倆呢?”那青年立馬跟吃了瘋狗肉似的一個激靈躥起來,比劃著手裡明晃晃的匕首衝我揮舞。
我沒跟他說任何對白,直接膝蓋繃曲“咣”的一下磕到他的褲襠上,然後一把薅住那小子的頭髮衝著大理石面的茶几“嘭,嘭”猛磕兩下,順勢奪過來他手裡的匕首,一刀紮在他的大腿上厲喝:“絮叨你麻勒個痺,啥輩分啊?跟我從這兒嗚嗚渣渣的?”
整個過程說時遲那時快,從我動手到幹翻這小子總共也就不到半分鐘,等其他人“呼啦”一下站起來要朝我圍攏的時候,我“噗”一刀將紮在他大腿上的匕首拔出來,突兀的頂在他的脖頸處,昂頭環視一眼周圍獰笑:“你們誰行事啊?來,往前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