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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愣神的功夫,三臺掛著滬a車牌的奧迪a8車已經停到了酒店門口。
乍一看車很普通,普通到有點不符合天門四爺的身價,可是當我看清楚車牌後不禁一陣咋舌,三輛奧迪全是連號,三個6,三個7,三個8,嘴巴頓時咧的能塞下一顆鴨梨。
張竟天拍了拍我肩膀道:“哈哈,別瞅了,車是朋友送的,你喜歡待會挑一輛,就當是我這個當師兄的送你份見面禮。”
“那感情好啊。”我沒有推讓,直接吐了吐舌頭。
張竟天遞給我一支雪茄微笑道:“車這個玩意兒,就是咱對外的一張名片,坐在裡頭代表你有,不坐代表你沒有,我也是這幾年才揣摩明白的,有時候很身不由己,但必須得遵循這個規則。”
“四爺說的對。”鬼哥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咧嘴憨笑。
張竟天抬起胳膊,看了眼腕子上精緻的百達翡麗手錶道:“時間不早了,總讓朋友等著不太好,小峰你委屈一回,給三子當司機,看三個6吧。”
“穩妥,四爺。”陸峰笑呵呵的點頭應承。
我們一行人鑽進“三個6”車內,三臺車有條不紊的緩緩開出酒店大院。
我不習慣抽雪茄,一上車就把雪茄丟出了車窗外,點燃一支菸笑容滿面的說:“他峰哥,最近混的不錯唄,腕子上那塊歐米茄我看很久都沒捨得買,沒想到被你小子超前了哈。”
“你啊你,簡直是暴殄天物,正兒八經的古哈瓦那雪茄讓你抽了兩口就丟了。”陸峰斜眼瞟了瞟我嘟囔,隨即摘下來手腕上的金錶丟給我道:“十來萬的破玩意兒,你喜歡送你了。”
我來者不拒的接過來手錶,回頭朝著鬼哥和阿候撇嘴道:“誒臥槽,看著啥叫大氣沒有?這就是我峰哥,親兄弟。”
陸峰沒好氣的努嘴:“少特麼給我哭窮哈,金融街、不夜城,外加上青市你的地產公司,保守點估計,你狗日的現在最少身價在十個太陽左右,還不算阿國那頭給你的盈利,老子可是專門找財務公司算過你們王者的產業。”
我叫苦連天的嘆氣:“家裡兄弟多,一人分一點,其實最後不剩下多少。”
實事求是的講,我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現在王者到底有多少錢,只知道我們並不太奇缺,但肯定跟天門的差幾條街。
陸峰表情認真的說:“四爺說今天的酒會,來的都是濟市和周圍城市的一些大鱷,我的堂口就死守嶗山了,認不認識那些人沒啥用,你抓住機會,說不準財力能翻幾番。”
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打趣:“實在不行,青市撇一半給你唄,說的那麼委屈。”
陸峰撥浪鼓似的搖搖腦袋道:“別鬧,四爺說這是規矩不能破,天門在南方已經觸頂,如果在北方還悶著腦袋發展的話,會影響到很多人的利益,其中就包括羅家、韓家,到時候人人喊打喊殺,我可成了天門的罪人。”
有一搭沒一搭閒扯的功夫,我們就來到了目的地,一個外觀看上去很普通,但內部卻別有洞天的商務會所,望著停車場裡的邁巴赫、賓利、蘭博基尼一系列豪車,我不禁頭疼的抓了抓後腦勺,應付這種浮誇的酒會一直都是我最不擅長的,說好聽點叫我的性格和那些“貴族”們格格不入,說的直白點,其實就是自卑,因為我清楚自己和那些人的差距。
這是人性,與生俱來的本能心理,每個人在遇上比自己強很多的人時候都會產生。
坐在車裡,我看到張竟天很紳士的分別替兩個媳婦拉開車門,然後我們才陸陸續續下車,一行人談笑風生的朝著會所內部走去,張竟天的身上帶著一股子很特殊的魅力,那種魅力很難用語言去詮釋,就彷彿他站在哪裡,哪就是焦點,那份自信,我在別人身上從未見過。
見我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