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待見師父你的,當然我也沒有說她就有問題哈,就事論事而已。”
阿候的話讓我心底“咯噔”跳了一下,是啊!大偉沒問題,可蔣婷婷呢?
其一她是賀鵬舉、賀鵬飛的親妹妹,漕運商會跟我們的關係一直模稜兩可,她就算跟兩個哥哥再沒感情也絕對勝過和我,其二這次蔣婷婷對我表現出來的敵意和仇視幾乎是沒有任何遮掩的。
女人和男人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生物,女人偏激起來沒有所謂的錯對,只有想不想做,在蔣婷婷的心目中,已經為我畫上了偏見的符號,越想我越覺得心驚,心裡也越說不出的苦澀。
見我陷入了沉思當中,鬼哥乾咳兩聲道:“別瞎琢磨了,真有內鬼的話,絕對不會停止禍禍,咱們邊走邊看吧。”
阿候梗著脖頸嘟囔:“我覺得就是大偉的婆娘,咱們走了這麼久,大偉為什麼連一個電話都沒打過?肯定是心裡有愧。”
“閉嘴吧,你不瞭解我和大偉的感情,就別隨便瞎叨咕!大偉不打電話是因為不想我和他都為難!”我長嘆一口氣,犯愁的揉搓兩下太陽穴道:“讓我一個人冷靜會兒,你倆交替著開車。”
大佐的結局已經註定,可前路仍舊充滿了坎坷,我不知道下次遇上林昆的時候應該怎麼交代,他完完整整的把人交給我,我卻連一捧骨灰都沒法帶回去。
將近凌晨四點多的時候,我們終於抵擋sd境內,望著似曾相識的街景,我心疼的難以言表,沉默良久後,我撥通了蘇天浩的電話,我也知道這個點給他打電話確實不妥,可我不想大佐連死都沒法迴歸故土。
電話響了幾聲後,蘇天浩精神抖擻的接了起來:“什麼事兒?”
“你怎麼還沒睡呢哥?”我挺意外的問道。
蘇天浩沒好氣的嘟囔:“還不是因為你的破事,羅權拍拍屁股跑海地鍍金去了,援建專案只能我一個人幹,我這會兒人在剛果金呢,有啥事你趕緊說,我待會還有個會議要開。”
“咳咳”我乾咳兩聲,硬著頭皮將服務區的事情跟蘇天浩簡單說了一遍,電話那頭沉默了差不多半分鐘,我能感覺到蘇天浩的咬牙切齒,但他可能考慮我的面子,沒有立即發作,而是壓著嗓子道:“你現在能確認大佐真的沒了麼?”
“不確定。”我實話實說的回答。
蘇天浩苦惱的說:“我先幫你問問,如果他真沒了,緩半個月一個月,我想辦法找人把他的屍體送回老家厚葬,如果他還在,那事情可就難辦了。”
我舔了舔嘴皮道:“他不會吐口的,我信得過他。”
蘇天浩再也壓制不在內心的憤怒,扯開嗓門咆哮:“大佐不吐口不代表警察沒法順著線查出來你參與,你當警察都是吃乾飯的?只有他們想不想抓你,沒有抓捕抓到你!高速路集火,趙成虎,你他媽真是活膩歪了,你當國內是阿國麼?隨隨便便的拎槍就幹?”
我結巴的解釋:“本身我只想”
蘇天浩粗暴的打斷我的話:“你想個雞八,知道被人跟蹤了,你電話是幹啥使的?那會兒咋不知道跟我知乎一聲,讓我幫你想轍?每次都他媽先斬後奏,斬也不怕,你高低清乾淨尾巴,大佐死了,這事兒一了百了,大佐沒死,你就等著開始逃亡吧,操!”
我眼神空洞的吐了口濁氣,豎著耳朵聽蘇天浩“啪”的一下結束通話手機,呆滯的看著手機螢幕,心裡無比的悲涼,二分鐘不到,蘇天浩給我發過來一條資訊:“大佐不在了,我會處理好他的身後事,近期你穩當點,哪怕被欺負,也先咬咬牙忍著,算他媽我求你了,張竟天在濟市,我建議你們聊聊。”
我機械的編輯了兩個“謝謝”發過去,放下手機,長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