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假,太原很多混子都說鴻門的那位後臺參謀其實當年是小地主介紹給霍天鴻認識的,只不過小地主太蠢,不適合當合作夥伴,那位爺才選擇了霍天鴻,但是他私底下跟小地主關係特別好。”
我倆正說話的時候,從旅館裡走出來條魁梧聲音,甕聲甕氣的站在我身後道:“師父,喝點茶吧,我剛泡上的新鮮龍井,味道美得很。”
大偉目瞪口呆的張大嘴巴:“師父?”
我扭頭看過去見到又是那個阿候,頓時有種一個頭兩個大的衝動,不耐煩的驅趕道:“滾犢子,我特麼跟你說多少遍了,別喊我師父,老子不取經。”
阿候兩手捧著個熱氣騰騰的茶缸子,面色紅潤的吧唧嘴:“師父,看在我幫你處理礦老闆的事兒上,您就收下我吧。”
“礦老闆的事兒是你解決的?”我有些不信的望向他。
阿候猛點兩下腦袋道:“那當然了,我舅是市稅務局的,中午我給他打電話說讓他幫幫忙,現在幹礦的有幾個不偷稅漏稅,我舅一個電話打過去,那個礦老闆二話沒說,老老實實跟著我到警局撤的案,還把欠的工資也給我了,喏給你。”
說著話,阿候從褲兜裡掏出一小沓鈔票遞給我,眨巴兩下眼睛道:“師父,只要你肯收我,我保證好好學功夫,絕對不給您老人家丟臉。”
我鼓著眼珠子低吼:“老人個雞八,我特麼還不到三十。”同時我在心裡盤算,這小子貌似在本地好像挺有能力的,人也算比較實在,要不就領他玩幾天?
這個念頭剛剛湧上我的心頭,隨即就又被我給按下去了,我現在的情況太不穩定了,萬一哪天東窗事發,帶著他,就等於害了人家,想了想後,我再次板起臉搖頭呵斥:“這事兒我謝謝你了,待會我給你拿點錢,咱們兩清了,我真不能收你。”
阿候苦著的臉頓時變得慍怒,隨即低吼:“師父,我就那麼不堪入目麼?為什麼你不肯收我,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麼低三下四的求人,你至於不?”
“我讓你求我了?”我擰著眉頭輕飄飄的反問。
阿候的胸口頓時劇烈起伏,兩隻眼珠子噴火似的狠狠注視著我,最終“咣噹”一下將手裡的茶缸子扔了出去,賭氣似的咒罵:“瓜皮,不收就不收,你當老子非要當你徒弟似的!”
說罷話,這小子氣呼呼的反身走回旅館,我好笑的搖搖腦袋呢喃:“脾氣還挺烈。”
大偉迷惑的看向我問:“哥,我感覺這小子挺有意思的,為啥不收他啊?”
我撇撇嘴嘟囔:“收他幹嘛?給我披麻戴孝麼?再說了,我有個雞八功夫傳授給他,我自己還是個小學生沒出徒呢。”
十幾分鍾後,阿候罵罵咧咧的從旅館裡出來,看都沒看我一眼,鑽進旅館門口停著的一輛捷達車裡“昂!”的一聲扎出街道,看來是真被我氣到了。
我注視著捷達車駛遠的背影,有些感慨的嘆了口氣,如果時間倒退兩三年,不說肯定收他當徒弟,我至少會帶著他玩,人和人相識的時間很重要,此刻相逢,我們註定只能成為陌路人。
成長,帶走的不止是時光,還帶走了當初那些不害怕失去的勇氣,現在的我什麼都不怕,唯獨害怕的就是失去。
在旅館裡呆到了晚上,我們再次出發去“華盛賓館”,結果吳偉得到的回答還跟幾個小時一樣,小地主仍舊在跟朋友吃飯,一直沒回來過。
大偉不耐煩的破口大罵:“草特麼的,這逼是去吃滿漢全席了麼?吃了這麼久。”
“請朋友吃飯?”我皺了皺眉頭問吳偉:“你們這地方上檔次的飯店有幾家?”
吳偉迅速回答:“大概有四五家,不過一般請吃飯都去滿天星大酒店。”
“出發,一家一家的找他,先去那個滿天星。”我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