嚥了口唾沫說:“三哥,那幫雜碎來自不同的家庭,一個家庭可能沒多大能力,但是咱架不住很多家庭一塊使勁,你別這樣”
“尊嚴!你懂麼?尊嚴!”我拿指頭使勁戳了戳自己的臉頰,仰天低吼:“在我眼裡所有人都一樣,爹媽是當總統的不比誰貴多少,要飯吃的也不比誰賤幾分,豪子,你生來含著金鑰匙,很多心情沒法感同身受。”
歐豪板著臉,認真的說:“我只是希望你別因為兩個無關緊要的姑娘把事情鬧大。”
“無關緊要?她們是我公司的職員,掛著王者的馬甲。”我將手裡最後一沓鈔票丟進火堆裡,起身拍了拍田偉彤的肩膀道:“老實蛋,你還回去繼續幹你的活,其他事情不用摻和。”
“三哥,我想”田偉彤哽咽的看向我。
“收起來你不切合實際的瞎想,咱們各司其職!你回家等著看本地新聞就可以了。”我吐了口唾沫,抬腿朝著街口走去。
歐豪站在我身後惱怒的喊叫:“三哥,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衝動,省廳剛解除了對你的緝拿,你又馬上跳出來犯案,到底想幹什麼?”
我沒有回頭,聲音不大不小的說了句:“這次真不是衝動!”
徒步走了幾站地後,我攔下一輛計程車,撥通孟召樂的電話號碼問:“在哪呢?”
“市政府旁邊的祥龍賓館!”孟召樂低聲回答。
距離市委大院還有二十多米的時候,我讓計程車司機停下,沿著馬路牙子,縮緊脖頸往過慢慢踱步,市委門前站崗的是武警,讓他們看到我的模樣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走了幾步遠,我就看到皇甫俠和孟召樂蹲在一個賓館的門口抽菸。
我走過去低聲問道:“人全在裡面麼?”
皇甫俠點點腦袋回答:“嗯,都在!”
“刀準備好沒?”我捏了捏鼻頭,寒著臉道:“待會你倆別動手,讓我自己操刀!”說著話,我就往賓館放下邁腿。
皇甫俠一把拉住我,搖搖頭說:“等等吧大哥,剛剛進去了幾個穿制服的,我看到有兩個狗日的還揣著配槍,鄭波這個狗籃子學精了,特意喊過來的,咱們等等再看吧。”
孟召樂橫著臉低吼:“穿制服的多個雞八是咋地?麻痺的,乾的就是他們!”
我皺眉沉思幾秒鐘後說:“別嗶嗶,心裡都不好受,但咱不能主動送死,瞎子這會兒去找輛車,讓歐豪幫忙聯絡,咱們就從車裡等,我不信這幫缺爹少媽的玩意兒能一天二十四小時跟在警察屁股後面。”
“好!”皇甫俠轉身離開。
我衝著孟召樂撇撇嘴道:“咱倆也別閒著了,看看周圍都哪有攝像頭,這回我必須讓鄭波上次新聞!”
孟召樂咬著嘴皮低吼:“哥,我想整死他,還有那幫紈絝!”
“嗯,我心裡有數。”我發狠的點點腦袋。
四十多分鐘後,皇甫俠開回來一輛沒有車牌的“豐田卡羅拉”,我和孟召樂也把酒店幾個路口方圓幾百米的攝像頭觀察的清清楚楚,完事我們仨鑽進車裡,將車停在酒店對面的小廣場上,輪流盯梢。
孟召樂心情失落的低語:“你倆都睡吧,我睡不著,一閉眼就感覺小田張牙舞爪的衝我撲過來,我真挺後悔的,如果剛剛咱們走的時候,我多句嘴,或者硬把他們攆回去,可能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悲劇。”
“行。”我想了想後,點點腦袋,他現在的思想走進一個誤區,這傻孩子總感覺兩個姑娘的死跟他有關係,有些心結旁人勸不通,必須得是自己走出來。
我們仨人跟間諜似的窩在車裡湊合了一夜,第二天天還沒亮,就全都醒了,酒店裡車來車往,但始終沒看到鄭波的那輛“霸道”車出行,一直從早上等到天黑,那幫狗籃子愣是一個都沒出現,好訊息是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