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掙脫不開,我推搡他,踢打他,拿嘴巴咬他,他就那麼牢牢的蓋在我身上,臉上、脖頸上被我摳出來一條條血痕,始終不動彈。
幾分鐘後,我掙扎著有些脫力,歐豪束縛我,也有些精疲力盡,我倆全都“呼呼”喘著粗氣,我滿眼是淚水的望向他說:“豪子,你讓我看眼邵鵬行不?再看他一眼!”
歐豪嚥了口唾沫搖頭說:“等等吧,再等等至少咱們等到結果出來。”
“草泥馬,你鬆開我!”我又是一頓掙扎。
歐豪也急眼了,卯足拳頭奔著我腮幫子就是狠狠的一下懟了上來,。氣哄哄的吼叫:“你給我消逼停的!草泥馬邵鵬也好、大偉也罷,他們為了你付出,不是因為你多他媽偉大,而是覺得這個組織不可多得,趙成虎,我喊你一聲哥,同樣不是因為你王者多麼了不得,主要是看在咱倆之間的情分!”
“你給我滾開!”我也一拳頭懟在歐豪的臉上,將他從我身上砸下去,拔腿就往警局的方向跑,剛跑出去沒兩步,身體猛然失去重心,臉朝下“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歐豪像個橡皮泥一般兩手死死摟住我的右小腿,朝著我惡狠狠的喊叫:“你知道邵鵬跟警察開磕之前,喊了一聲什麼嗎?替我照顧三子,他衝誰喊的?衝他媽我,我不能食言!”
“你給我鬆開!”我回頭朝著他腦袋“咣咣”踹了兩腳。
歐豪的額頭頓時被我踢出來鮮血,仍舊不丟手的怒喝:“你真是個爺們就他們殺了我,我現在不是衝咱倆的感情,完全是衝邵鵬這個爺們,他臨走的時候都記得自己老大,你憑啥不為了他好好活著,憑啥?我就問你憑啥?你現在衝進警局的後果,我告訴你,除了死,不會有第二個選擇!”
我又是一腳踏在他臉上,完全失去理智的喊叫:“我他媽樂意,你管得著不?”
“呵呵,你就他媽是個傻逼!”歐豪一點沒慣著我的破口大罵。
就在這時候,一臺草綠色的路虎攬勝開到警局門口,緊跟著從車裡下來個一聲牛仔服,腦後梳著個豬尾巴小辮的消瘦身影,徑直走到我們跟前,朝著我面無表情的問:“你想死?”
看清楚來人的面孔,我的情緒一下子再次失去控制:“結巴怪我”
朱厭抬手一巴掌扇在我後腦勺,面癱似的低語:“啊就回回車裡等等著我!”
我像個孩子一般,無助的指向警局大門呢喃:“可是邵鵬在裡面。”朱厭不耐煩的白了我一眼,伸出標誌性的三根指頭注視我反問:“啊就啊就我讓你回車裡等等著我,能不能聽聽懂?”
我慌忙狂點幾下腦袋,手腳並用的麻溜拽開車門鑽進去,朝著外面的他雙手合十的作揖:“能,我等你!不對,等你們”
“阿彌陀他媽個佛!”朱厭吐了口唾沫,罵了句小佛爺經常掛在嘴邊的話,接著從兜裡掏出一個黑色口罩戴在臉上,朝著歐豪點點腦袋結巴道:“照照顧他我去去就回來”
歐豪很講義氣的拍了拍自己胸脯保證:“放心吧,朱哥!”
“結巴怪,一定帶他回來,我求你了!”我不放心的嘶吼一聲。
朱厭沒理我,徑直奔著警局旁邊的圍牆走去,同時一隻手從腰後摸出一把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