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幹,我倒是挺無所謂的,但看歐豪有點想回去了,尤其是小雅一直拉拽歐豪使眼色,我含糊不清的擺擺手說:“拉倒吧,今天就到這兒了,日子還長呢,豪子你先帶媳婦回去吧。”
歐豪估計以為我不高興了,擺擺手,晃悠身體說:“回雞毛回,這麼晚了回去吵到我爸事兒更大,反正我倆也打算去住酒店,想喝咱不如直接到你們酒店去喝吧。”
魚陽此刻完全化身成了酒懵子,摟住我和歐豪的肩膀推搡:“穩妥,我在酒店裡藏了一箱子十年的二鍋頭呢,走著”
回到酒店,我先招呼前臺給歐豪開了一間套房,完事我們仨跑到辦公室裡繼續喝,小雅估計是擔心歐豪喝多了,在房間裡呆了沒一會兒就又跑到辦公室裡,熬著兩隻紅眼睛從旁邊等著。
魚陽這個虎逼是真喝大了,給小雅倒了一杯酒,打著酒嗝嘟嘟囔囔:“弟妹,咱倆必須喝一個,我跟豪子的感情不是跟你吹牛逼,啥也不說了,你得喝一個”
小雅為難的擺擺手說:“魚哥,我真不會喝酒。”
魚陽這個人哪都好,就是喝醉酒了特別容易不著調,瞅小雅拒絕,感覺挺沒面子的,捧起酒杯,揚脖就一口倒進自己嘴裡:“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操,不喝拉倒”
歐豪也完全迷糊了,不高興的捅咕了小雅胳膊一下埋怨:“媳婦你幹啥呢?喝一杯能死是咋地?這倆都是我親哥哥,喝一個,快點的。”
小雅的眼睛頓時紅了,看了歐豪半天,最終抽了口氣,端起酒杯,朝我和魚陽小聲說:“虎哥、魚哥,我幹了啊。”
“不能喝就別勉強了”我話還沒說完,那姑娘已經倔強的一口將酒倒進嘴裡,接著嗆的劇烈咳嗽起來,臉龐頓時變得紅通通的。
魚陽馬上高興的擺手鼓掌:“給面兒,弟妹好酒量,我再給你倒一個”
“倒個雞八倒,別沒完昂!”我一腳踢在魚陽小腿上,使勁眨巴兩下眼睛,可這癟犢子是真喝多了,絲毫沒注意我的示意,又沒皮沒臉的給小雅續了半杯酒。
一個姑娘愣是被我們這幫傢伙給變成了酒友,我們幾個一直喝到下半夜,最後我實在困的睜不開眼了,也不管他們仨,自己直接蜷腿往沙發上一趟就昏睡過去。
這一覺睡得別提有多香了,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早已經天色大亮,辦公室裡全是酒瓶和菸蒂,魚陽、歐豪、小雅全都不翼而飛,我摸著沉重的後腦勺琢磨昨晚上到底喝到幾點了,結果悲催的發現,好像從回酒店以後,我就徹底斷片了。
我習慣性的看了眼手機,結果發現歐豪給我打了七八個未接電話,迷迷瞪瞪的回撥過去,電話剛一接通,歐豪就焦急的問我:“三哥,昨晚上你看到小雅沒?”
我好笑的說:“她不是一直跟在一塊喝酒的嘛,看來你比我斷片還特麼嚴重。”
歐豪慌里慌張的說:“昨晚上我知道,我意思是今天早上你看到她沒?早上我一睜眼都快十點多了,也沒顧上多想,趕緊來我爸這兒報道了,結果剛剛跟我爸聊完天,我才想起來媳婦竟然丟了,給她打了十多個電話,剛開始她不接,後來直接關機了,擔心死我了。”
我仍舊沒太當成一回事,笑著安慰他說:“那麼大個活人還能失蹤是咋地,估計就是手機沒電了,酒還沒醒找地方睡覺了吧,你想想她有沒有好朋友、親戚啥的,先問問他們,我待會再問問魚陽,看看他見著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