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髮傳送出去,叮囑大家這半個月都應該乾點什麼,完事以後我疲憊的靠著椅座上打盹。
半個小時後,我們抵擋裕華區的“新東方快捷酒店”。
我朝著兩個辦事的小夥道:“六一九號房間,一個叫張勝的男人,小白你跟著一塊去,看看能不能問出來點啥,最次的結果是讓明天吳金水的家屬不再圍堵警局,不然我很難出來。”
根據胡鐵林給我的資料,這次鼓動吳金水一家老小到警局門口去鬧事的傢伙叫張勝,此刻就住在新東方快捷酒店裡,我深知吳晉國辦事機敏,肯定不會替自己留下尾巴,但還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打算問清楚。
白狼點點頭,往臉上套了副口罩以後,拎著把卡簧就走下了車。
我拖著下巴頦沉思,吳晉國下一步到底準備做什麼,換位思考如果我是他的話,下一步肯定我會怎麼走。
半個多小聲後,白狼領著來小青年從酒店出來。
“怎麼樣?”我低聲問白狼。
“他沒見過吳晉國,是和一個叫什麼宏偉的人聯絡的,也是個拿錢辦事的主,他說宏偉是石市本地人,具體幹什麼的,他也不太清楚,詐出來一個電話號碼,待會我讓貴哥幫著查檢視。”白狼輕聲回答。
“行,這事兒你們自己費點勁吧,如果能找到宏偉,先軟禁起來,等我出來再說。”我伸了個懶腰從車裡下來,朝著兩個辦事的小夥道:“你們現在去崇州吧,今晚上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說。”
目送越野車離開,我和白狼打了輛計程車返回金融街,我讓白狼先去幹活,自己尋思了半晌後,從街口買了點燒烤,幾瓶罐啤回到我和蘇菲的小窩。
回到小屋,蘇菲正抱著雙腿倚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到我進門,輕聲道:“吃飯沒?”
我心底暖烘烘的,不論什麼時候,只要想到家裡還有一扇亮著燈光的小窗在等我回來,我總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
“還等我呢,傻瓜?”我坐到蘇菲的旁邊,伸手輕輕撫摸她的秀髮。
蘇菲撅了撅小嘴道:“嘁,自作多情,以為自己多帥似的,誰等你了,念夏被馨然抱到杜家去了,我又正好在追一部電視劇,陪我一塊看會兒唄?《裸婚時代》可有意思了,我跟你說,我看的哭了好幾回呢。”
“現在黃片子都能上電視臺播了?裸婚?就是不穿衣裳結婚嗎?”我一把摟住蘇菲的肩膀,將買回來的燒烤和啤酒放到茶几上,樂呵呵道:“咱兩口子喝點唄?”
蘇菲白了我一眼,開啟一瓶罐啤,跟我碰了一下撇嘴:“裸婚的意思是兩個人除了要愛情,什麼都不要,懂不盆友?”
“那說的不就是咱倆嘛。”我臭不要臉的在蘇菲的臉頰上啃了一口:“總是讓你獨守空房,對不起媳婦。”
“臉呢?盆友!”蘇菲拖著下巴頦,俏臉微微泛紅,憨態可掬的嘟囔:“我是對你特別不滿,可是所有的不滿又都敗給了不捨,誰讓我愛上你這麼個混蛋。”
“媳婦,我可能需要進去呆”我端著罐啤,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
蘇菲捂住我嘴巴,搖了搖腦袋道:“今天不談這事兒,好久沒一起喝酒擼串了,你好好陪陪我吧。”
“好!”我重重的點了點腦袋。
這一夜,我和蘇菲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罐啤造光了,又把家裡珍藏的紅酒拿出來,喝到最後,我可愛可親的大菲菲摟著我脖頸一個勁管我叫老弟,還非得跟我拜把子,我連哄帶騙的把糊弄著躺下睡覺,哪知道半夜她又從臥室跑出來,非要和我一塊擠沙發。
第二天,清早六點多鐘,我坐在沙發上,靜靜的抽菸,望著窗外緩緩升起來的太陽發呆,而蘇菲則躺在我的腿上酣睡,身上蓋著我的外套,美眸微閉,呼吸均勻的翻了翻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