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
“峰哥,坐在正當中卡座那個穿紫色襯衣的傢伙就是羅兵,我直接把他喊過來還是怎麼?”陳海松掐著香菸問道。
陸峰看向我問:“你說怎麼辦?”
我擺擺手道:“保險起見,先把他圍了,防止狗日的逃跑。”
大廳中央的卡座裡坐了十多個小青年,有男有女,我順著陳海松的指頭望過去,見到一個被簇擁的青年,青年二十四五歲,穿件紫色的緊身襯衫,梳著個牛犢子舔過的小分頭,胳膊上、脖頸上不倫不類的戴著大金鍊子和手鍊,倒三角眼給人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
所幸大廳裡的燈光比較暗,而且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在舞臺上的幾個脫衣女郎身上,誰也沒有注意到突兀出現的我們幾個人。
“我和大偉、子浩去左邊,小白你和魚陽、欒建去右邊,峰哥你帶上雲飛、海松把後面給我堵住!”我打量了一眼周圍,快速安排。
“穩妥!”
哥幾個迅速散開,我領著大偉和宋子浩走到左邊的一個卡座旁邊,我衝著卡座裡的幾個青年微笑:“哥們,位置借給我使使行不?”
幾個小夥瞬間全都站了起來:“你他媽誰呀?老子憑啥給你們讓位置…”
“呵呵,能讓不?”我直接將手裡的“仿六四”拍到小桌上,幾個青年面面相覷的對視一眼,快速拿好自己的東西離去。
我們哥仨坐下以後,我環視了眼周圍,其他人也紛紛找好位置,剛才分配的很均勻,基本上每組人手裡至少有一把槍。
大廳正當中羅兵一夥人仍舊渾然不覺,十多個小青年該起鬨的起鬨,該喝酒的喝酒,羅兵一左一右分別摟著一個姑娘,正“咕嚕咕嚕”吹著桌上的水煙。
真應了那句老話“計劃趕不上變化”,我們這頭剛清理出來位置將羅兵圍上,突然從大廳正門口跑進來二三十號穿黑色半袖的內保,這幫傢伙人手一把西瓜刀,直接將我給包圍了。
舞臺上的豔遇瞬間停了,大廳的燈光也一下子全亮了,如果白晝一般的刺眼,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內保頭子衝著周圍的客人擺擺手:“今天提前清場,各位老闆明天請早!”
一瞅這架勢,傻子也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頃刻間客人跑的一個不剩,只剩下我們的人和正當中羅兵一夥。
羅兵他們沒走,估計是覺得自己牛逼,想要留下來看熱鬧,也正好遂了我們的意。
保安頭子牛逼哄哄的伸手指向我臭罵:“草泥馬,剛才就是你鬧事是吧?拿把破逼噴子嚇唬誰呢?知道這是誰的場子不?”
大偉左手揹著,右手指向保安頭子冷笑:“嗓門小點,別把自己整沒影兒了哈!草泥馬,不要因為掙這倆小錢兒把自己送進太平間去!”
“外地人牛逼個雞八,草特麼的,給我乾死他們!”保安頭子一下子聽出來大偉口音,伸手就要上去拽大偉的脖領。
“跪下!”宋子浩和距離我們最近的白狼、魚陽、欒建同時暴起,宋子浩用身體將內保頭子衝倒,欒建和魚陽薅住那傢伙就按在了卡桌上,大偉拎起桌上的啤酒瓶“咣”的一下子砸在內保頭上的腦袋上,直接把酒瓶幹碎。
“乾死他們!”二三十個內保抄起手裡的西瓜刀就打算動手,白狼從懷裡拽出“五連發”衝著天花板“蹭”的開了一槍,“草泥們馬的!都覺得我的槍是紙糊的,打不死人對麼?來,誰覺得自己刀槍不入的向前一步!”
這時候羅兵一夥也可能覺得有點不對勁,十多個人齊刷刷的站起來往門外走,我一把扒拉開擋在我前面的兩個內保,一腳直接踹向羅兵的胸口。
我動手的時候,陸峰那一組人也齊刷刷站起來,伸手拉拽羅兵,羅兵從地上爬起來就準備跑,陸峰掏出槍朝著羅兵的方向“嘣”開了一槍,羅兵嚇得立馬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