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讓嚇到了,可薛躍騰這個腦子介於正常和不正常之間的偏激患者壓根都不知道恐懼為何物,怎麼可能會搭理他,也活該賀鵬飛今天倒血黴,象徵性的裝兩句逼就完了,非要跟人分出來公母,見自己又一次被薛躍騰無視,他氣急敗壞的將槍口回收,真準備奔著薛躍騰來一槍。
就在賀鵬飛調轉槍口的時候,薛躍騰猛然轉身,擰著眉頭低吼:“你要殺我?”
面對薛躍騰的突然轉身,賀鵬飛有些措手不及,乾脆將槍口對準他的胸膛,緊跟著“嘣”的一聲槍響隨即響起,幾乎是同時,薛躍騰直接伸手攥住賀鵬飛的槍口,往下一壓,高溫的槍管子瞬間燙的薛躍騰手上的手套冒起了白煙,子彈嘣在地面上,濺起一陣火星子。
賀鵬飛絕對沒想到薛躍騰反應如此迅速,當時就楞住了。
“我不惹你,你居然還要殺我!”薛躍騰臉上的表情完全變了,支起膝蓋就是一記點炮飛腳,直接幹在賀鵬飛的肚子上,賀鵬飛吃痛的半跪在地上“嘔”一聲吐了出來,久久沒能揚起頭來。
“砍死他!”賀鵬飛身後一個馬仔,掄起手裡的西瓜刀就揮向薛躍騰的腦後,薛躍騰面色無懼,抬腿就是一腳掃在那個拎刀青年的手腕上,接著第二腳徑直踹在那小子臉上,一記樸實無華的“二連踢”徹底揭開了戰鬥。
“草泥馬,你們行啊!”白狼從後腰摸出手槍,奔著一個傢伙的大腿“嘣”就是一槍,小夥的腿上頃刻間騰起一陣血霧,慘嚎著倒在地上,接著白狼調轉槍口指向趴在地上的賀鵬飛怒喝:“集體給我往後退十步,不然我讓你賀家今晚上集體披麻戴孝!”
“草,你有槍我們沒槍是咋地!”一個青年從後面抱著一杆“五連發”擠到最前面,槍口指向白狼。
白狼側了側脖頸,猙獰的笑道:“我的槍敢殺人,你的槍敢不敢?你要他媽覺得自己是個戰士,咱倆就同時把槍指向對方腦袋,倒數五個數一齊扣扳機,你敢不敢!”
小夥立馬讓白狼給僵住了。
“來啊!讓我見識見識你們漕運商會的血性!”白狼“蹭”的一下將槍頂在對方的腦門上,同時右手攥住對方的槍管,把他的槍口頂在自己的額頭上。
青年的眼珠子頓時變得通紅:“你別他媽逼我!”
“逼你怎麼滴!我現在開始倒數哈!”白狼五官扭曲的厲喝:“五,四,三,二,一”
“嘣!”
一聲沉悶的槍響驟然而起,白狼保持原來的姿勢站在原地,手裡的槍管冒著青煙,而對面的青年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滿臉全是驚恐,手裡的槍仍舊攥在白狼的右手裡。
“瘋子,變態”青年呆滯的癱坐在地上,嘴裡不住的呢喃。
“呵呵呵”白狼森然的咧嘴笑了,將五連發狠狠砸在那小子的臉上,吐了口唾沫道:“我罵你是慫逼,都覺得侮辱慫逼這個詞,就特麼這點膽量,你學人裝你爹哨子的槍手!獸,走了”
薛躍騰沒有任何猶豫的拽開車門鑽了進去,白狼槍口奔著剩下的一般人比劃了兩下道:“車上就我們仨,你們要是感覺自己能拼一把,那就開足馬力跟穩我們,下一次停車,我肯定殺人!”
說罷話,白狼異常瀟灑的轉身,將自己後背留給漕運商會的這幫馬仔,我一語不發掏出槍,把腦袋探出車外,指向他們,意思很簡單,誰敢偷襲就滅誰。
就在我們發動著車子慢慢開始行使的時候,被薛躍騰一膝蓋磕迷糊的賀鵬飛滿臉是血的仰起頭,抓起手機瘋癲的嘶吼:“給我幹掉趙成虎,今晚上就必須幹掉!”
“呵呵,尾巴漏出來了。”我咧嘴一笑,掏出手機撥通王瓅的電話,朝著那頭輕聲道:“網撒開吧,魚咬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