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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駿意味深長的重複了一句:“是啊,要開始亂了!”
我梭了梭嘴巴道:“駿,敷衍話我不多說,我這個人交朋友重質不重量,在社會上玩了七八個年頭了,我朋友很有數,但每個都能跟我拿命處,我希望咱們之間可以變成真正的哥們,明天中午聽說張黎要在四方區給底下高層開犒賞會。”
“我懂你意思了,看我表現就完了唄。”唐駿爽朗的咧嘴一笑,我倆又寒暄幾句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放下手機,我又緊鑼密鼓的連續給梓陽、周子傑編輯了幾條資訊發過去,等王瓅和邵鵬回來以後,我又交代了他們點事兒後,大家就分開行動了。
第二天中午,唐駿開輛國產的商務車接上我和邵鵬以後,我們又到醫院去接了一下“光頭四天王”,四個小傢伙整的都挺有樣的,清一水的大光頭,白t恤、黑褲子,除了張天旭的兩條胳膊上還箍著紗布以外,其他仨人基本上沒什麼大礙。
皇甫俠鼻樑上掛著一副橢圓形的黑超墨鏡,朝著我賤嗖嗖的問道:“哥,你看我帶墨鏡有沒有點國產張衛健的意思?”
我點點頭,煞有其事的笑道:“嗯,待會辦完事兒,你弄個小馬紮去天橋一帶發展吧,我感覺那裡才是你事業真正騰飛的地方。”
“你就是嫉妒,純純的嫉妒!”皇甫俠吧唧了兩下嘴巴。
我沒搭理他,側頭看向開車的皇甫俠問:“張黎那邊啥情況?”
唐駿笑著搖頭道:“他估計是真讓你們揍怕了,聽說僱了不少社會上的大哥二哥,另外今天的酒會他還特別邀請了四方區警分局的一二把手和幾個市裡的小領導,反正那意思就是隻要你敢跟他動手,絕對要吃官司。”
邵鵬不屑的揚起嘴角冷哼一聲:“籃子就是籃子,僱多少人也逃不過被人扒拉的命運。”
“這位是”唐駿迷惑的看了一眼邵鵬。
“他是個精神病,不用搭理他。”我笑著打趣。
邵鵬兩眼一瞪,鼓著腮幫子嘟囔:“再特麼罵我有病,小心我削你昂!”
“看,我沒說錯吧,你見過誰家馬仔敢跟老大這麼對話的。”我斜楞眼睛撇撇嘴。
“哈哈”一車人頓時笑噴了。
唐駿抽了抽鼻子道:“要不是我得上班,其實真特麼想跟你們混一段時間,這種生活才像是男人應該過的,”
我感慨的出聲:“弟弟,你是沒見過男人們別攆的如同過街老鼠時候的畫面,別胡思亂想了,你走到這一步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和嫉妒呢,其中就包括我。”
我好奇的問唐駿:“對了,這兩天怎麼沒見到歐豪呢?”
“他去京城了,想要捋順韓家那條線。”唐駿簡單的解釋了一句。
閒扯的功夫,我們就來到了張黎開酒會的“鵬程大酒店”,按照提前說好的,“光頭四天王”沒下車,就我和邵鵬跟著唐駿一塊走進了酒店。
“弄的挺有樣哈,大氣模就升起來了。”我指了指酒店門口的拱形氣模衝著唐駿笑道,氣模上掛著個條幅,上書“大日集團年度慶功會”。
唐駿咧嘴笑了笑道:“有個雞毛用,青市誰心裡不清楚大日集團是被你們王者攆出市北區的,連公司總部都被迫遷到四方區,加上前幾天晚上他手下兩個副總被人槍殺,據說這兩天光是高管遞交的辭職書都快有半米來高了,大日集團散架是早晚的事兒。”
酒店門口有七八個穿保安服的青年,進進出出都需要“邀請函”,唐駿從兜裡掏出邀請函遞給其中一個保安,然後指了指身後的我和邵鵬道:“這是我朋友。”
成功混入酒店後,我倆和唐駿就暫時分開了,畢竟他身份不同,公開的站在我們這頭容易影響到自己的仕途,再加上我和邵鵬本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