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股瘋勁兒。”
“主要是一般人我看不上眼,這倆孩子一個學的法醫,另外一個當過三年宰羊的屠夫。”白狼齜牙笑了笑。
我倆走到酒店的辦公室裡,白狼替我沏了壺茶,然後又打電話安排人去買了點吃食,老神在在的從書架上抽出來一本書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我瞟了一眼書皮,頓時打了個激靈“滿清十大酷刑”,然後我又掃視了一眼書架,基本上全都是關於折磨人的書籍。
“沒事兒少看點那些玩意兒,容易把你再給刺激瘋。”我白了他一眼說道。
白狼仰頭看了我一眼,輕笑著說:“什麼人都得有才能把一個組織給壯大起來,既得有腦子靈光會做買賣的,還得有嘴皮活泛會跟領導溝通的,得有悍不畏死南征北戰的,最重要的是得有那麼幾個讓人瞅著就籃子顫抖的病態,我比較擅長最後一種!”
說罷話,他繼續埋頭認真的翻書。
十多分鐘左右,誘哥給我打來電話。
“查不出來點什麼嗎?”我關切的問道。
誘哥停頓了幾秒鐘後,言語清晰的說:“嗯,透過老八足道店對面小超市的監控錄影,隱約可以看出來今天早上有幾個傢伙拎著砍刀去過老八的店,接著足道店的姑娘就全部出走了,中午的時候警察將足道店給查封了,我聽周邊幾家店的老闆說,上午有人把足道店砸了,報的是咱們王者的名。”
我咬著嘴皮問道:“有人頂著咱們的名去老八的店裡鬧事?”
誘哥接著道:“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另外我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昨晚上咱們前腳剛剛到老八的足道店,後腳就跟了一輛車,只不過小超市門口的監控器沒拍清楚那傢伙的臉,但看身影特別像石原康。”
“石原康不是坐輪椅的麼?”我迷惑的問道。
誘哥笑著說:“所以我說有意思,要麼就是我看錯了,要麼就是石原康一直在偽裝,偽裝騙咱們可以理解,但為啥還要騙張黎和鄭波吶?連一直跟他們混在一塊的欒建都沒看出來,這事兒就有點意思了。”
我想了想後出聲:“回頭你跟欒建聯絡聯絡,看看能不能試探出來石原康是不是在裝。”
“已經聯絡過了,待會就能有信。”誘哥低聲道:“如果真是石原康,你打算怎麼幹?”
我心一橫,冷聲道:“不管是不是他,他不能留了!我不是警察,做什麼事情不是非要拿到確鑿證據,只要他有嫌疑,我就不能放過,寧殺錯,不放過!”
“我和小魚兒動手吧。”誘哥沉聲道。
“不用,我有安排!”我抽了口氣道:“家裡的戰犯們許久沒露面了,青市這幫大小籃子們好像都開始忘記什麼叫恐懼。”
這個時候,剛剛在地下室裡的一個青年走上來,表情從容的說:“白哥,那小子撂了,說是有人讓他來咱們店裡鬧事兒,還說只要他敢放火就給他一百萬。”
“問出來指使他的人叫什麼名字了麼?”白狼皺了皺眉頭問道。
“他不知道,不過可以形容出來那個人的長相。”青年搖了搖腦袋說。
白狼淡漠的聳了聳肩膀道:“想辦法讓他記住指使他縱火燒店的是一個叫石原康的,然後主動去派出所自首,我不希望從他嘴裡聽到別的話,你懂什麼意思嗎?”
“懂。”青年利索的點點腦袋。
白狼意味深長的出聲:“人在極度恐懼的狀態下,腦意識會行成一種記憶,就和咱們拿鍵盤敲字一樣,你只需要把這句話錄入他的腦海中,他會自動儲存下來,然後就會不斷重複這句話。”
“我知道怎麼做了白哥。”青年再次彎腰點頭。
掛掉誘哥的電話,我直接按下了小佛爺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