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我嘴唇顫抖的連連點頭。
張天旭斷斷續續的出聲:“三哥,我老家是喀納斯的,朱朱哥知道我家地址前幾天我答應爸媽回去相親你能不能替我告訴他們我暫時回不去了公司安排我出差”
我抱著他的腦袋,“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腦門輕輕的磕在他的額頭上,咬著嘴皮呢喃:“你讓我怎麼說?操”
沒多會兒,救護車開進醫院,張天旭被醫生和護士急急忙忙的推進了手術室,我搓著臉頰呢喃:“這他媽叫什麼事兒啊”
十多分鐘後,在誘哥家喝酒玩牌的一幫兄弟全都趕了過來,我低垂著腦袋一語不發的坐在椅子上,急救室裡在進行著緊張的搶救,皇甫俠在罪的攙扶下,慢慢走到我跟前:“趙哥,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我仰頭看了他一眼,皇甫俠臉上的仍舊裹著一層紗布,只露出一隻眼睛,當時眼淚就掉下來了,混了這麼久,籃子我裝過,慫逼也當過,讓人捶的站起來的時候也不止一次兩次,可他媽從來沒像這段時間這麼憋屈,半個月不到,家裡傷了兩個孩子,我還特麼只能眼睜睜的瞅著,不知道應該做點什麼。
皇甫俠遞給我一支菸,輕輕拍打兩下我的肩膀道:“信我的,死過一次的人更加敬畏生命,老天爺也會格外眷顧。”
“嗯。”我沉悶的點了點腦袋,仰頭看向誘哥道:“哥,你們都回去吧,人全聚在這兒也起不到什麼效果,你明天還得結婚呢。”
誘哥氣的滿臉通紅,跺了跺腳道:“操,出了這種事情我他媽還結個雞毛婚,啥事都可以放下,先解決眼前的問題”
“對不住了。”我內疚的嘆了口氣。
“遲兩天、早兩天能咋地,沒什麼對住對不住的,天旭是你弟弟,也是我弟弟啊,放火的是昨晚上足道店內個看場子的傢伙對吧?”誘哥吐了口唾沫,朝著魚陽道:“小魚兒,咱倆去一趟煙花巷,這裡頭肯定有貓膩!”
“別再惹事了。”我衝著快速離開的二人喊了一嗓子。
一夜時間過去了,急救室裡的紅燈終於熄滅,我被醫生喊到了辦公室裡。
我焦急的問道:“我弟弟情況怎麼樣?”
“比預期的效果好很多,面部沒有明顯灼傷,受傷的地方集中在胳膊和後背,也幸虧補救及時,傷者只是表皮燙傷,但肯定需要植皮。”醫生疲憊的扶了扶眼鏡框說道:“另外燙傷是最痛苦的,等麻醉劑過去後,你們得替他做精神疏通工作,不能總是指望麻藥,否則會產生依賴性的。”
“好,我明白。”我忙不迭的點點頭。
醫生嘆了口氣道:“傷者的腦囊可能壞死了,以後很難長出來頭髮,準備一下,明後天進行二次手術吧。”
“謝謝了。”我點點頭,走出辦公室,來到張天旭的房間裡,張天旭已經甦醒,平趴在病床上,兩隻胳膊和後背塗滿了我叫不上名字的藥末,看著就讓人心底發寒,大偉、佛奴、皇甫俠站在他旁邊,小聲的安撫著。
歲數大的幾個兄弟悶著腦袋蹲在走廊裡抽菸。
皇甫俠輕聲朝著張天旭出聲:“沒事兒天旭,往後咱們就是光頭幫,哥幾個陪著你剃一輩子光頭。”
“對,我們陪你當一輩子和尚!”大偉也忙不迭的點頭。
“三哥,我以為我我可能沒治了”張天旭眯著紅腫的眼睛看向我。
“不會的,傾家蕩產我也得把你治過來。”我抽了抽鼻子,朝著佛奴問:“阿奴,你把老八押到哪去了?”
“被我關在萊西酒店的地下室裡了。”白狼寒著臉出聲。
我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點點腦袋道:“走吧,跟他聊聊。”
我一直感覺那個老八不像是真瘋癲,他第一次跑到茶社裡想要縱火或許那會兒他是真喝多了,但他第二次過來,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