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史萊克啊?”我走過去一拳懟在他胸口,指了指他身後純白色的“小客車”問:“咋特麼尋思的,弄輛客車開,你以前那輛高仿救護車呢?”
蒼蠅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嘟囔:“哥,來,你上車,我先幫你看看眼科,我發現你最近有瞎的趨勢,這他媽是客車啊?這尼瑪是斯賓特,賓士系的高檔房車,三百多萬大洋呢,哎喲我去,你可真是無知無畏吶。”
“你搶銀行了啊?三百多萬,你可真雞八敢買。”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蒼蠅撇撇嘴,很是裝逼的擺手道“三百萬?灑灑水啦,你不知道這年頭藥比金子貴?咱家現在的私人醫院,一個院光是賣藥就得八九百個,外加上我時不時定期給那幫闊太太出診,客串客串黑市醫生,三百萬很多嗎?”
“別哪天讓誰把你個臭傻逼綁架了。”我白了一眼他。
蒼蠅“嘿嘿”一笑道:“不存在,在石市和崇州的地頭上,王者就是天,咱家隨便走出去一個選手都是觸頂級別的人物。”
我遞給他一支菸,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道:“低調點吧。”
“不是人人都能活的低調,可以低調的基礎是隨時都能高調。比如說我,比如說你”蒼蠅很是臭屁的吧唧兩下嘴巴。
想想他說的話好像確實沒毛病,我也沒繼續絮叨,趁著王興和胖子還沒出來,語速飛快的將王興得了腦腫瘤的事情跟蒼蠅說了一通,聽完我的話後,蒼蠅收起嬉皮笑臉的表情,凝重的說:“得看興哥現在腦子裡的腫瘤是良性還是惡性,良性的話還有百分之十的機率治好,惡性的話”
蒼蠅沒往下深說,但我已經聽明白了意思。
“你有多大的把握不?”我緊張的問道。
“說實話,我沒啥把握,牽扯到腦子的事兒,太複雜了”蒼蠅嘆息一聲搖搖頭,眉頭直接擰成了“川”字,猛不丁他拍了後腦勺一下道:“有了,咱們去京城,當初在第九處培訓過我的那個老師傅是這方面的專家,他現在退休了,只要咱們錢到位的話,他絕對可以施以援手,但是價格絕對不會便宜。”
“錢是小問題,我負責找錢,你負責引薦。”我迅速點了點腦袋。
二十多分鐘後,我們幾人坐上蒼蠅的“賓士小客車”直接殺向高速路,奔著京城出發,走之前我挨個給家裡留守的幾個兄弟都打了個電話,耐心交代一番。
經過昨晚上一場大醉,王興好像又恢復了往昔的精氣神兒,鴨舌帽也不戴了,憨厚的朝著我笑道:“三子,你給羅權去個電話吧,好不容易上趟京城,咱要是不提前通知他,最後人家透過別的渠道知道了,肯定心裡會不舒服。”
“嗯,應該打個。”我點點頭,撥通羅權的電話。
電話通了以後,羅權不耐煩的問:“幹啥呀?”在的聲音中我聽出來了些許懼意,想想我權哥也確實不容易,身為衛戍區的未來掌舵人,讓我幾通電話禍害成了門口的警衛,我要是他的話,估計早就把我的手機號給拉黑了。
“權哥,我怕鄭書記給殺了。”我聲音冷淡的說道。
羅權的嗓門驟然提高:“臥槽,啥時候的事兒,你麻痺的,你現在擱哪呢?別他媽亂跑,我馬上安排人去接你!”
“在去往京城的路上,這會兒走的高速。”我繼續偽裝。
羅權焦急的囑咐我:“你他媽好像傻,鄭書記那種級別的政客掛了,警方不得封鎖路段啊?操,我真服你了從青市到京城,我想想你到香河服務站停車,然後眯著別動,我安排人去接你。”
看他如此著急,我不忍心再逗他了,清了清嗓子道:“行了,不逗你了我帶著興哥到京城看病,下高速的時候,你要有時間就過來面聖吧。”
羅權破口大罵:“面你爹個老籃子,臭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