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說起來只是泛泛之交,真因為他跟漕運商會的撕破臉皮,完全划不來。
見我有些魂不守舍,蘇菲和柳玥很懂事的提出回酒店,我們幾個開車返回了酒店,路上我覺得還是不放心,又給胖子編輯了一條長長的簡訊傳送過去。
其實這種事情我過去最好處理,可我現在代表的是整個王者,於情於理都不能給展鴻道歉,即便明知道我們有錯在先也不能低頭,混子這個行當跟別的職業還不太一樣,這這行靠的就是名氣和臉面吃飯。
見我坐在沙發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菸,蘇菲走過來遞給我一杯水,輕聲勸阻:“沒啥大不了的事兒,胖子性格溫和,肯定能搞定。”
“胖子的溫和只針對咱們自己家人,對方說一兩句難聽話,他能當沒聽見,可要是髒話連天,胖子肯定動手。”我揉捏了兩下太陽穴道:“失誤了,這事兒應該讓子浩去的,子浩現在修身養性做的最好。”
一直呆到下午五點多,胖子和魚陽始終沒回來,我不由著急的撥通胖子的電話號,連續打了兩三遍,那頭才有人接起來,但聲音不是胖子的。
電話那頭傳出一道冷漠的男聲:“趙總你好,我是大頭,漕運商會的人,之前咱們見過面的,你的幾個手下正跟我一塊品茶呢。”
聽到對方的聲音,我心“咯噔”跳了一下,我千躲萬讓的想要跟漕運商會的人岔開,還是沒能繞得開,展鴻的事件還真成了我們兩家的導火索。
儘管心裡緊張,但我嘴上仍舊裝出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笑道:“我記得你,你不就是號稱漕運商會的金牌打手的那位嘛,啥情況啊鐵子?我兄弟手摺了?需要你幫忙接電話麼?”
大頭繼續冷冰冰的說:“展鴻過去是海哥的司機,雖然現在獨立出來了,但一直都跟海哥的關係很不錯,今天被你的人三番五次的毆打,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啊?”
我想了想後,平淡的說道:“確實挺過分的,所以我特意讓兩個把兄弟過去道個歉,該怎麼賠償怎麼賠償,聽大頭哥的意思是打算留我那幾個兄弟吃晚飯嗎?行,那你們吃吧,別勸他們酒哈,他們喝多了耍酒瘋,晚上十二點前我能見到人不?”
“呵呵,事情解決不清楚,他們很難離開,外面的人都知道展鴻是跟著海哥玩的,你們整這兩下子,是在打我們整個漕運商會的臉”大頭冷笑兩聲。
我皺著眉頭說:“我只解釋一次,我沒有跟漕運商會過不去的意思,能理解你就理解,理解不了那就拉倒,另外再善意的提醒你一句,我那幾個兄弟手下都有一幫跟著混飯吃的弟弟,見不到大哥,他們肯定著急,我真不希望大日廣場的事情再重演,打來打去怪累的。”
“你嚇唬我?是想告訴我,你們王者兵多將廣嗎?”大頭的聲音驟然見寒。
我也懶得再跟他多絮叨,直接說:“你樂意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吧,咱倆身份不對等,跟你嘮這麼多,無非是因為我覺得愧疚,十二點以前,我看不到我的人回來,後果你自己權衡,如果我有一個兄弟掉一根汗毛,當初我是怎麼拿人填滿大日廣場的一樣可以怎麼填滿漕運商會!”
說罷話,我掛掉了手機,直接撥通罪的電話:“通知白狼和雲飛,讓疆北堂和幼虎堂的兄弟刀磨亮,十二點前估計要打硬仗!”
等待是最磨人的,我眼巴巴的從晚上八點多一直等到十二點,期間喝了不下十罐紅牛,眼瞅著時針就要指向十二點,我深呼吸一口氣站了起來,平心而論我不樂意開戰,更不喜歡拿刀槍解決問題,但如果漕運商會的人死扣胖子、魚陽不放,那也只能用最原始的辦法解決。
我剛準備撥通罪的電話,房間門被敲開,大偉和胖子一前一後走了進來,兩人的造型格外的狼狽,大偉和胖子的衣服前襟全讓拽攔,胖子的手臂上還抱著一塊紗布,鮮血已經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