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張黎啊。”
“是什麼讓你鼓起勇氣給我打電話的?”我清冷的笑道。
張黎皮笑肉不笑的哼道:“我就想問問今天的事情你怕不怕?還敢不敢繼續呆在青市了?”
我皺著眉頭道:“別問我敢不敢,除非你有兩條命!你也不用來試探我的底線,報警這種籃子事兒也就你們能幹得出來,你要是真覺得自己能力到位,咱們可以劃個地方兵對兵,將對將的碰一下。”
張黎低聲咒罵:“操,瞧把你能耐的,動不動就拎刀砍人,那是九流混混乾的事兒,咱們就這麼繼續文鬥唄。”
我諷刺的說:“挺大個人了,說話別老操操的,顯得沒內涵,還特低階,不過你這種檔次的人也就這點水平了。”
“去尼瑪,傻逼一個!”張黎自從被我廢了一隻手後,就變得異常的焦躁。
我也沒慣著他,臭罵道:“傻籃子,有本事你到我面前噴一句糞試試?大門牙不給你掰下來,我算你長得結實。”
隨後我倆幾乎同時掛掉電話,張黎打這個電話的主要目的就是想透過挑釁的方式讓我不經公,私下跟他解決,其實不用他屁話,我肯定也不會經公,畢竟邵鵬和金明宇的事兒都不小。
放下手機不到二分鐘,房門“咚”一聲被推開了,誘哥牛逼哄哄的哼著小曲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個身材高挑的姑娘,姑娘長髮飄飄,上身穿件粉色的小t恤,下身穿條緊身的牛仔褲,愈發顯得兩條腿又直又長。
瞟了一眼誘哥身後的姑娘,我朝著他開玩笑道:“你不怕你家雨落撕了你啊?”
誘哥高深莫測的咧嘴一笑,朝著身後的姑娘招招手道:“娜娜,給幾位老闆打聲招呼。”
“老闆好!”身後的女孩發出一道比小佛爺嗓門還要粗獷的聲音。
“誒臥槽,什麼鬼?”本來從床上躺著閉目養神的胡金一個猛子就率下了床,兩隻眼睛鼓的圓溜溜的盯著那女孩。
“這到底是啥品種啊?”我也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因為我看到那“女孩”竟然有喉結,真是特麼天使一般的面孔,野獸似的性別,用現在的話說,這貨絕對屬於“大屌萌妹”級別的。
“這是娜娜,我在同性戀酒吧認識的朋友。”誘哥樂呵呵的介紹。
我再次嚥了口唾沫,心悅誠服的翹起大拇指道:“咳咳,您還真是朋友遍天下。”
“我尋思晚上領他去鄭波經常玩的夜場,你們覺得咋樣?”誘哥歪著腦袋,邪惡的看向我們道:“是不是個好主意?”
瞅著誘哥眼神中的寒芒,我擺了擺手道:“你看著辦吧。”
“行,晚上我接你去看戲”誘哥大大咧咧的比劃了個ok的手勢。
等誘哥把那個不知道具體算啥性格的道友領走以後,我跟胡金對視了足足能有二分鐘,胡金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道:“這個世界太瘋狂,上帝賜給那閨女一根亮銀槍,他卻非得拿來當攪屎棍。”
我認同的點點頭道:“其實我更好奇那姑娘到底是上男廁所還是女廁所,每個月會不會來大姨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