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雞八扯淡了行不?因為擅自調衛星的事情,老子剛被收拾完,軍階削了兩級不說,現在直接被扔到文藝部的閒職上了,你是不是想讓我徹底從新兵營開始啊。”
我焦急的說:“我要馬靖有急用,關乎我能不能狠捅張黎幾刀,搞得好,說不準能把啞巴引出來,如果我真能抓到啞巴,你們還跟周泰和談個屁,直接踩著他上位,挺大個人了,咋一點不懂事呢。”
“三子,你以為軍隊的事情跟你們從社會上搶地盤一樣呢?這裡面牽扯的多了,周泰和有自己的派系,我們羅家同樣有,而且上面不會允許一個掌握軍權的少將被揭露出任何醜聞,這是打整個國家的臉,那樣做的話,我們羅家可能就成為公敵了,你明白不?”羅權壓低聲音說道。
“那如果讓周泰和跪下對你們羅家俯首稱臣呢?你是賺是賠?”我凝聲問。
羅權再次沉默片刻,罵了句:“敢這麼天馬行空幻想的人也就你了,老子早晚得因為你被我爺爺扔到衛戍區門口當哨兵!”
“權哥,讓馬靖過來幫我幾天,行不行啊?”我略帶懇求的說。
羅權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絮絮叨叨罵了半天娘後掛掉了電話,我知道這事兒十有八九能成,也沒再繼續騷擾羅權,十多分鐘後,邵鵬和幾個辦事青年將現場收拾乾淨,先我和罪一步離開,等他們徹底走遠,我和罪也慢悠悠的開車返回市區。
“大哥,咱們現在去哪?”罪低聲問我。
“你說這會兒咱們夜總會的門口有沒有人盯著?”我咧嘴笑了笑問。
罪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肯定有啊,而且人數絕對不少,我估摸著有張黎的人,肯定還有青市一些高層的人。”
我舔了舔嘴皮笑道:“那你說,他們現在顧得上盯日不落嗎?”
“誰會閒的沒事幹盯梢自己家,明白了咱們去日不落?”罪反應過來後,快速撥動方向盤。
我點了點腦袋道:“從日不落附近找家賓館,你待會去網咖找兩個小孩拿他們身份證開房,好好休息兩天,等我一個很重要的戰友過來,完事咱們陪張黎下一盤大棋,順便看看啞炮在這幫人的心中到底有多重。”
一個小時後,我和罪來到開好的房間裡,從我住的屋子視窗可以直接看到對面的“日不落”夜總會,此刻的天色完全大亮,日不落門外仍舊聚了不少的警察和馬仔進進出出,我打了個哈欠自言自語:“看來一宿沒閤眼的人不少吶。”
抽了根菸,我尋思睡一會兒的時候,兜裡的手機響了,是宋子浩的電話號碼,我接起來以後,那邊確實個相對陌生的男聲在講話:“老大,我是幼虎堂的小k,警察剛才來臨檢,以店裡涉黃涉賭為由把子浩和阿奴給抓了,臨走的時候子浩讓我給你打個電話。”
“行,我知道了,照顧好夜總會,保護好家裡的小姐,該做買賣的做買賣。”我笑呵呵的說道。
警局會去夜總會抓人,這事兒我一早就想到了,只是在我的猜測中他們昨晚上就應該抓人的,沒想到耽誤了這麼久,很明顯張黎和青市的高層們投鼠忌器。
我相信宋子浩他們進去後不會亂說什麼,篤定的躺在床上開始打盹,剛眯著不到半個小時,電話再次響了,是白狼給我打來的,白狼呼吸粗重的說:“大哥,我剛和邵鵬碰上頭,警察破門而入,邵鵬和阿遠掩護我被抓了,咋整啊?”
“沒事兒,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等我電話吧。”我仍舊風輕雲淡的回答,張黎和警察們表現的越是著急就說明他們此刻越慌亂,只要他們心裡害怕,就不敢把我的這些兄弟怎麼樣。
將近中午的時候,一個來自京城的號碼終於出現在我手機上,我咧嘴一笑,快速接了起來:“來了啊馬哥,你到喜來登酒店818房跟我碰面吧。”
結束通話電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