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講究唯物主義,我姓周,你跟朱居士一說他就知道我是誰。”
我嘴巴長的能塞進去倆雞蛋:“啥?你是他的信徒?就他那磕磕巴巴的小語言是咋把你征服的?”
民警拍了拍我肩膀道:“你不懂,言不在多,行了!你們也走吧,以後沒事兒別再招惹鄭田了。”
從派出所裡出來,我衝著宋子浩和罪交代:“這事兒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不然他們能笑掉牙,打出道第一天開始,從來都是我訛人,頭一次碰上對手,操!”
罪無比鬱悶的唸叨:“哥,那傢伙就是拿著不要臉當臉使,他也知道因為幾萬塊錢誰也不能要了他的命,我覺得對付他,咱必須得用個狠角色,咱家也就魚哥和誘哥能跟他拼一下臉皮的厚度”
而我此刻在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朱厭為什麼非要認準那個地方開店,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是個吃虧的主,難道說那地方存在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