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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色極為難看的掃視他一眼問:“啥時候染上這臭毛病的?”
“快槍斃的那兩天!”邵鵬將自己溜冰那點傢伙式收起來,大大咧咧的笑道:“那會兒我快死了,可是又特麼瘋狂的想我媳婦,脾氣變得特別暴躁,總打一個號裡關的獄友,有次差點把一個傢伙肺給踹出血,後來一個老囚犯就告訴我,吸點這玩意兒可以想看到什麼就看到什麼,我吸了以後發現自己確實不那麼想我老婆了。”
“關鍵是你從號裡能整到這玩意兒?”我眉頭皺的很緊。
邵鵬點點頭說:“一般快死的人號裡都會重點照顧,完全可以說有求必應,加上林恬鶴沒少給我往裡打錢,幫我辦事回扣只多不少,所以管教們更是睜一眼閉一眼。”
我嚴肅的盯著邵鵬的眼睛警告:“以後少整點這逼玩意兒,我家沒什麼規矩,但就兩樣東西打死不能碰,一樣是毒一樣是賭,否則我手裡就是特麼有座金山也不夠給你們敗,最重要的是我認為賭徒和癮君子全都沒人性,我不喜歡跟畜生當兄弟。”
邵鵬也認真的點點頭道:“那會兒我都不打算活了,所以從來沒想過以後怎麼怎麼樣,我保證我會戒,但需要時間。”
我點點頭道:“你心裡有數我就不多說了,這個毛病必須改!”
我能理解他在那種極度絕望的情況下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但不代表我支援他的選擇,所以有些事情我必須得說在前面,如果邵鵬能戒掉,王者歡迎他,如果他沒辦法根治自己,就算再有能力,小佛爺再欣賞,我都得說聲抱歉,我不能因為一個人把大家這麼多年營造的規矩給壞掉。
說話的時候,程志遠給我打來電話:“喪熊出現了,狗日的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意思,得得瑟瑟的還跟人吹牛逼說今天把你給幹了,旁邊一群拍馬屁的小孩兒噴咱們王者狗不是。”
我吐了口濁氣道:“你給陸峰聯絡一下,借他家點人,我這會兒就過去”
“不用給陸峰聯絡!”邵鵬從旁邊悶著腦袋道:“咱自己的事情自己辦,老欠別人人情不好,收拾個小精神病而已,我全權代辦!”
“別鬧,對方既然是開業請客,邀請的不是自己人,肯定也是關係相當不錯,咱們過去的人少了,容易吃虧,你聽我的”我電話都來不及掛,趕忙衝著邵鵬說道。
“行,拿那你聯絡吧!”邵鵬說話的時候已經從副駕駛座爬到駕駛座上,發動著車子,直接猛打兩下方向盤,朝著醫院門外就殺了出去。
我讓晃的腦袋“咣”一下撞在車門上,疼的我齜牙咧嘴的咒罵:“誒臥槽,你真特麼有病!不知道老子身上有傷啊,還有你知道具體地址在哪嘛,就瞎逼踩油門!”
邵鵬嬉皮笑臉的說:“我有嘴,會問路!你告訴我酒店叫啥名字就行。”
磕完藥以後的邵鵬更加亢奮和瘋狂,言語裡的殺機更是毫不掩飾,哪怕他嘴角掛著笑,可眼中仍舊冰冷一片。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重新啟用這個對友情、愛情充滿渴望的“精神病”,但是我清楚這傢伙如果瘋起來,真敢把市政樓給平掉,我現在甚至開始懷疑把他留在身邊到底對還是不對,要不要把他打發到國外去找小佛爺呢,興許那地方更容易讓他發揮自己的能力。
很快程志遠給我發來酒店的具體位置,我倆只用了二十分鐘左右就趕到了地方,臨進酒店前,程志遠從酒店門口的一臺車裡跑下來跟我會面:“郭小北是應邀嘉賓,已經進去了,他讓我告訴你,沒準備的話千萬別胡來,今天裡面有大日集團至少三四十號馬仔,都是受過系統訓練的?”
“訓練啥?怎麼當馬仔?”邵鵬從車裡下來,粗鄙的吐了口唾沫,衝著我不客氣的說:“我先去那邊跟一個朋友說兩句話,馬上就過來,等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