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應該清楚,我特麼賺得起,但是賠不起啊!”
我心臟猛地抽搐兩下,輕聲安慰:“你不用著急,我現在就在回崇州市的路上,你就在嶗山穩住就成,等我的好訊息。”
“三哥,咱們兄弟歸兄弟,你如果需要我出錢,砸鍋賣鐵我都肯定往出甩,可是工程不能出問題,這關係到我們公司的名譽還有我那個非洲便宜老丈人的切身利益。”楊偉鵬的聲音已然有些發顫。
“放心吧,萬事有我。”我笑呵呵的應承,其實自己都能聽出來此刻說話有些中氣不足,崇州市的高速路到底投資了多少,又有幾家公司合股,我一點都不清楚,整件事情一直都是田偉彤和雷少強在運作,現在突然停工,我能想象到損失有多巨大。
安撫好楊偉鵬,我身體哆嗦的衝著宋子浩嘆氣道:“再幫我點支菸。”
小時候經常聽人說,某某開發商攜款逃跑,但是我平生還是第一次碰上這種事情,一直以來我絕對憑藉“王者”的名號,沒什麼人敢從老虎頭上動土,看來我還是太年輕了。
“大哥,是不是高速路的工程出問題了?”旁邊開車的欒建看向我問道,知道我著急回去,一路上邁數表就沒有下過140,欒建的駕駛技術確實不一般。
我點了點腦袋問欒建:“對於高速路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跟我簡單說一下。”
欒建邊想邊跟我介紹道:“我之前一直都在工地的,還算比較瞭解,我聽強哥說修建這條高速路是國家撥款的改造專案,總共有四家公司共同承建,咱們王者佔大頭,大概百分之六十的比例,其次就是陸峰、楊偉鵬和崇州市一些小組織的合股,工程剛一開始,柳志高就提前把第一個季度的費用撥給了咱們,咱們四個承建公司大概用了七八支工程隊,基本上都是崇州市和附近縣市周邊的大型包工頭。”
“有一個姓郭的包工頭你有印象嗎?”我皺著眉頭問道。
欒建沉思幾秒鐘點點頭:“有印象,那個姓郭的包工頭全名叫郭三軍,據說跟你是老鄉,好像跟你一個鎮子的吧,平常也挺和善的,不過社會關係很複雜,我看工地的那會兒,經常見到全國各地的社會人去找他,那人挺豪爽的,怎麼了?是他出問題了?”
我沉悶的點點頭:“嗯,他卷著工程款跑了,估計就是他手下的那幫工人在聚眾鬧事。”
宋子浩憤怒的咒罵:“操,工頭跑了,跟咱們有雞毛關係,咱們又不直接跟工人對口。”
“工人哪懂那麼多,他們就知道自己老闆是跟著誰幹的,現在老闆沒了,肯定得找公司,咱們王者又是最大的承建商,肯定要找咱們的麻煩。”欒建還算理智,低聲分析眼前的事情。
宋子浩摩拳擦掌的冷聲道:“這他媽的,一個季度的工人工資得多少錢啊?工人們的意思是要讓咱們出雙份唄?大哥,回崇州市以後你找地方歇著去,剩下的事情我們辦,這幫工人是真不知道咱們靠什麼起家的,還打算黑吃黑咱王者?”
“別他媽胡鬧,高速路如果是國家的扶持專案,現在停工,肯定整的滿城風雨,那些記者媒體啥的都知道,記者們可不管真實不真實,隨便給咱標題,咱們就身敗名裂了。”我拍了拍腦門,掏出手機撥通柳志高的電話。
連續給柳志高打了兩三個,他都沒有接,我一下子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衝著欒建催促道:“速度快點,爭取晚上十二點以前回到崇州,不去公司了,咱們直接去工地。”
我無奈的笑罵:“今天吃飯的時候我剛埋汰完陸峰,馬上事情就降臨到咱自己的頭上,還真是天理迴圈、報應不爽吶。”
罪擰著眉頭,望向我說道:“哥,這事兒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捅咕咱們,陸峰那剛出了問題,馬上就有人禍害咱們,我覺得對方估計是先拿陸峰做實驗,看看咱這邊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