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傑眯著眼睛笑道:“不了,我們說到底是興哥的人,沒有老大的命令,自己擅作主張不合規矩,您放心,有什麼需要的地方,您給我打電話,我的電話號碼已經給魚陽了。”
我看他去意已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抱了抱拳頭道:“那行吧兄弟,客氣話我不多說了,這幾次的張毅相助,我全記心裡了,如若有一天你用得上我,只要吱聲,肯定肝腦塗地。”
“趙哥保重。”李俊傑招呼了三個手下一聲,幾人快速朝著街頭走去。
騾子指揮手下開過來兩輛“尼桑”轎車,畢恭畢敬的替我拉開車門道:“虎哥,你先帶著大家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保證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只希望您念在我鞍前馬後的份上,有機會幫我給金三角牽線搭橋。”
“會的。”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我帶著哥幾個外加野獸薛躍騰鑽進了車裡。
回到住所,蘇菲一甘人正望眼欲穿的等著我,我跟大家簡單說了下事情經過,省去了白狼廢掉傑西的那一幕,首先我怕幾個姑娘晚上嚇得做噩夢,其次杜馨然跟傑西的關係一直不一般,我也怕引得她心裡難受。
跟大家寒暄幾句後回到房間,蘇菲朝著我輕聲道:“老公,老實蛋說想出院,這幾天搬回家裡,跟我們一起研究研究圈地建樓的事情,你怎麼看?”
我仰頭躺在床上,疲憊的點點頭道:“那就按他說的辦吧,明天就給他辦理出院手續,但是營養液什麼的不能差事,對咱們來說賺錢沒有兄弟的命重要。”
“那魚陽怎麼辦?晚上我們去探望老實蛋的時候,魚陽也嚷嚷著要跟著一起出院。”蘇菲接著問我。
我笑了笑道:“那是個多動症,從醫院裡絕對不會安分守己,不如讓他也出院吧,正好咱家這兩天來了個比他更虎逼的傢伙,倆虎逼碰撞在一起,不知道能不能擦出來點火花。”
“你是說那個剃著陰陽頭的傢伙麼?我看他挺老實的啊。”蘇菲迷惑的問我。
她話還沒說完,我們的房門直接被人“咣”的一下撞開,薛躍騰臉紅脖子粗的指著我鼻子怒吼:“喂,你騙人是不是?你不說我跟著你們回來就能見到我姐麼?我姐人在哪裡?”
“獸,你聽我跟你解釋,事情是這樣的”白狼急急忙忙的追到薛躍騰的身邊,話剛說一半,就被薛躍騰驅趕蚊子似的一把甩出去兩三米遠,白狼漲紅著臉坐在地上咳嗽了幾聲:“獸,你聽我跟你解釋。”
“你閉嘴!咱們是朋友,我不傷害你,但是如果我見不到我姐,這屋子裡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我全把他們都撕了。”薛躍騰像是一隻暴躁的小獸一般,怒氣衝衝的咆哮。
“獸,我跟你姐、你姐夫都是好朋友,我沒必要騙你,你相信我!”我趕忙將蘇菲擋在自己身後,衝著薛躍騰好言好語的出聲,別人如果說生撕這屋人,我覺得是在吹牛逼,但是薛躍騰說出來,我絕對相信是真事,這傢伙根本沒有任何判斷是非的能力,完全就是想一出是一出。
薛躍騰梗著脖頸,惡狠狠的盯著我道:“喂,今天要是見不到我姐,我就把你抓回金三角,告訴我義父,你欺騙我們。”
“”我一陣的無語,我們正在僵持的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我煩躁的接了起來“喂,誰啊!”
“趙哥,你把電話開擴音。”李俊傑的聲音穿了過來,我開啟擴音功能,緊接著安佳蓓的聲音也傳了出來:“獸,你是不是又調皮了?”
躁動不安的薛躍騰馬上安靜下來,特別老實的盯著我的手機,喃喃出聲:“姐,是你麼?”
“你這個棒槌,連我聲音都聽出來了嗎?”安佳蓓嬌怒的罵了一句。
強悍如斯的薛躍騰眼圈瞬間紅了,哽咽的發問:“嗚嗚姐在哪啊?我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