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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還算比較爺們,腦子也足夠活泛,很快想明白我們出現的目的,聳了聳鼻子看向我道:“趙成虎,你找我沒用,我既不知道蔡亮關在什麼地方,也沒那個本事左右我大哥的意思,你就算殺了我也沒用。”
“語文學的不錯啊,小嗑嘮起來一套一套的,昂!”魚陽一槍托狠狠砸在豹子的臉上,直接把他的大門牙給幹下來,接著薅住豹子的脖領冷笑:“讓你說話沒?你他媽逼逼叨叨的的給我扯這些沒用的。”
不知道是被魚陽打急眼了,還是當著自己小弟面前丟份了,豹子梗著脖頸怒吼:“士可殺不可辱,有能耐你他媽弄死我!”
“士可殺不可辱是吧?呵呵”我從桌上抄起一瓶酒瓶“咣”的一下就砸在了豹子的腦袋上,酒瓶子嘣的到處都是,黃色啤酒沫混合著鮮血順著豹子的額頭就流了下來,他站在原地晃了晃,沒敢動彈。
“不可辱是唄!”說話的功夫,我又拎起個酒瓶再次狠狠鑿在豹子腦袋上。
“不可辱!臥槽尼瑪得,不可辱!”一邊罵我一邊往豹子的頭上摔酒瓶,直到把桌上的十多瓶啤酒全部幹碎,我才粗鄙的吐了口唾沫,盯著搖搖欲墜的豹子輕笑:“能辱不?”
“可辱,可辱”豹子忙不迭的點著腦袋。
此刻豹子滿臉都是鮮血,要沒有魚陽從邊上拉拽,我估計這孫子早就跪下了,之前當豹子打腫臉充胖子的時候,我確實有些於心不忍,畢竟這事兒說穿了跟他沒多大關係,可現實是如果我不整服豹子,根本沒辦法繼續往下進行。
卡間裡,豹子那七八個馬仔整齊而又統一的低著腦袋,好像根本沒有看到眼前的一幕似的,剛才捶胸頓足表忠心的是現實,此刻鴉雀無聲眯著也是現實,這年頭大部分人都是這樣,你行我捧你,你菜我無視。
卡間外,不少人躲在遠遠的觀望,畢竟我和魚陽手裡的傢伙式不是玩具,正常人沒幾個會為了看熱鬧丟小命。
“服沒服?草泥馬!”我一肘子懟在豹子的腮幫子,將他給砸躺下,一腳踩在他臉上惡狠狠的問道。
豹子躺在地上,一臉灰敗的點點頭:“服了!”
“服了,那就主動說點我想聽的事兒。”我蹲在豹子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臉頰:“別逼我再給你放血哈。”
豹子的鼻孔和嘴裡全是血沫,含糊不清的嘟囔:“我真不知道蔡亮在哪,但是我知道我大哥下一步準備抓白狼,自從傑西被你們廢掉以後,我大哥完全瘋了,做任何事情都不會告訴我們。”
“那你告訴我,他現在是跟誰合作的?還有那幫職業殺是誰的人?”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
豹子抹了抹臉上的血漬道:“大部分都是周泰和的兵,還有一小部分是他自己培養的。”
我剛準備再問話,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警笛的尖叫,魚陽趕忙朝著我皺眉:“走吧三哥,有人報警了!”
我也嚇了一跳,指著豹子,朝魚陽招呼:“把他帶上!”
“給我起來,不然老子嘣了你!”魚陽笨拙的伸手拽豹子的衣服,這時候我看到兩個穿制服的警察已然出現在酒吧門口,不耐煩的咒罵一句:“放他一馬,咱先走!”
“記住了,爹叫魚陽,不服氣隨時找我掰手腕!”魚陽從地上撿起來半個破啤酒瓶“噗”的一下扎進豹子的大腿上,跟著我一塊急急忙忙的從酒吧的後門跑了出去。
我倆剛跑出去沒多遠,就聽見豹子哭爹喊孃的慘嚎聲
酒吧後門處,停著一輛破舊的二手尼桑,是我們今天提前購置的,我倆鑽進車裡,一腳油門揚長而去,魚陽邊開車邊回頭朝我傻笑:“怎麼樣三子,哥這小演技如何?就剛才裝的好像沒有拽起豹子那個地方,應該給我來個特寫,你說能不能獲個奧利奧大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