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確實跟佛頭有聯絡,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聽權哥的。”
“對,我們聽你的。”我和宋鵬咧嘴笑道,羅權的權力慾望很重,我也樂得清閒。
羅權撫摸著下巴頦想了想後說:“要不咱們先隨便吃口飯,然後從鎮政府的門口找個隱秘的地方蹲守,跟蹤他一天?看看有沒有什麼意外收穫?我感覺他會和那幫文物販子接頭,至於虎子記下來的那個電話號碼,咱們先不著急打,容易打草驚蛇,明天再說。”
“同意!”我和宋鵬異口同聲的回答。
接著我們拿“獎金”到附近的小飯館好好的吃了一頓,吃飯的過程中,我把我的想法又跟羅權和宋鵬聊了聊,我還是那個意思,希望透過本地的小痞子們瞭解文物販子們的動向,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自己的地盤來沒來可疑的生面孔,那些混吃等死的混子可能比警察還門清。
此刻羅權已經陷入了完成任務的喜悅當中,毫不在意的說:“多套方案多條出路,那咱們就分頭行頭吧,你和鵬仔去打探本地的混混,我一個人盯梢就可以,人少反而目標不明顯,晚上九點以前,咱們還在這家飯館碰頭。”
“權哥,你待會最好租輛車,對方肯定不會步行去幹嘛。”我好意提醒羅權。
羅權一拍後腦勺,朝著我翹起大拇指道:“你不說我還真沒想起來,看來在小問題上還是你小子比我細緻。”
“權哥別笑話我了,大方針上還得看權哥你的。”我暗拍了一記馬屁出去。
吃罷飯,我們仨人就分開行事了,羅權去盯梢,而我和宋鵬則朝著鎮子中心走去,“虎哥,咱們去哪找本地的小混混啊,誰臉上也沒寫著混子倆字。”宋鵬憨乎乎的問我。
我摟住他的肩膀,開玩笑打趣:“我會聞味兒,是不是人渣,我一聞一個準兒!”找東西我興許不擅長,但是要比找混子的話,我想整個衛戍區都沒有比我更拿手的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本身就是個混子出身。
“真的假的?你教教我唄。”宋鵬立馬來了興致。
這種小鄉鎮的混混通常沒什麼本身,不是抽菸打牌就是從娛樂場所裡鑽著,之前我前前後後的認真逛過王家鎮,整個鎮上只有兩家網咖和一間麻將館。
我帶著宋鵬徑直朝那間麻將館走去,路過一間五金店的時候,我招呼宋鵬去店裡買了兩把鐵榔頭,分別插到後腰上。
麻將館不大,統共也就三十來平,裡面放著八九張牌桌,一進門,烏煙瘴氣的臭味就燻的我禁不住打了個噴嚏,我眯縫眼睛打量屋裡的情況,不知道是白天的緣故還是怎麼,麻將館的生意不算太好,也就坐了三四張桌子,十多個二十來歲的年青人,正“嘩啦呼啦”的推著麻將牌。
正中間的那張牌桌上坐了四個三十五六歲的青中年,其中正對著我的那個傢伙剃了個大光頭,腮幫子上一臉的橫肉,赤裸上半身,胸口花裡胡哨的也不知道紋了堆什麼玩意兒,旁邊還有個拎包的小馬仔,想來這傢伙的地位應該不低,我朝旁邊的宋鵬點點頭。
宋鵬心領神會的“嘩啦”一下將麻將館的捲簾門給拉了下來,打牌的小青年們瞬間全都站起來,眼巴巴的看向了我們。
我大步流星的走到中間的那張麻將桌旁邊,直接從後腰掏出鐵榔頭,一巴掌拍在那個大光頭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說:“大哥,我有個事想跟你打聽一下,不知道方便麼?”
“草泥馬,你是幹什麼的!”光頭旁邊拎包的馬仔,叫罵著我胸口推了一下,我舔了舔嘴唇,猛地抬起鐵錘照著那小子的肩膀就砸了過去,瞬間把那傢伙給砸的跪在地上“哇哇”慘叫起來。
麻將館裡的小青年,瞬間拎起屁股底下的凳子,罵罵咧咧的就把我給包圍了,我輕輕撫摸著大光頭的圓溜溜的腦門,把鐵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