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鬧心事兒,今天一直都挺不高興的,我們不讓他玩,他就翻臉。”另外一個紅臉的男人捋了捋自己的長頭髮,轉動兩下脖頸,這男人長得很是清秀,身上穿件好像少數民族的五彩短袖,脖頸上戴一大串文玩,頗有點藝術家的範兒。
“是啊,我們都勸不動他”齙牙青年解釋道。
“都是他媽藉口!我說過多少次咱們這個小圈子誰也不允許玩這玩意兒,拿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吧?國賓去給我弄兩桶冰水過來!”羅權朝著紅臉漢子擺擺手,那紅臉的青年嘆了口氣,也走出包房,接著羅權三步並作兩步躥過去,一把攥住那個“飛機頭”的脖頸就提了起來。
飛機頭可能還處在亢奮的狀態中,腦袋無力的耷拉著來回點動,痴痴的憨笑說:“你也是壁虎嗎?”
“壁尼瑪大腿!”羅權掄圓胳膊上去就是兩巴掌甩在飛機頭的臉上,接著按住飛機頭的腦袋照著牆壁“咣咣”的猛撞,三兩下過後那飛機頭的腦門就被磕出了血,這個時候先前那紅臉漢子也拎著兩個水桶走了進來。
羅權按住飛機頭的脖後頸,將他的腦袋硬塞進水桶裡,瞬間飛機頭開始掙扎起來,羅權隨手抄起另外一隻水桶直接淋到飛機頭的身上,瞬間就把他澆成了落湯雞。
“阿嚏冷,冷!”飛機頭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打哆嗦,那副模樣真是叫人可憐又可笑。
“怎麼回事?”先前出去結賬的那個長得像馬猴的黑胖子跑進來,身後攔開羅權,好奇的問道:“怎麼了權哥,你咋又跟木頭磕上了?”
“為啥,你說為啥?老子就上趟廁所的功夫,你們就又沒看住他?”羅權本來長得就高大,虎眼一瞪,瞬間喝住了自己的幾個同伴。
胖猴咳嗽兩聲說:“權哥,你別生氣,我們這不是覺得你馬上去當兵了,今晚上盡情的放縱一下。”
“放縱個雞毛,咱兄弟禍可以闖,架可以打,馬子也可以睡,但是這毒絕對不能碰,回去問問你們家裡的老爺子,哪個不是對這玩意兒恨到了極點?咱們是紈絝,但不是腦殘!”羅權餘怒未消的又從飛機頭身上踹了兩腳,猛然間看到我,這次像是剛想起來似的,長出兩口大氣,朝著我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哈虎子,讓你看笑話,我這幫狐朋狗友就是這副德行。”
接著羅權擺擺手,招呼自己幾個死黨坐到沙發上,指了指我介紹:“這個哥們,是我剛剛在廁所認識的,人很實在,要是沒有他,今晚上我鐵定被揍的毀容,虎子我跟你介紹,那個是胖猴,他老子是國家商業部的科員,雖然職位不高,但勝在有實權,你要是想做個買賣啥的,找他肯定好使。”
長得像大馬猴似的胖子,憨笑著點點頭,朝我伸出手掌。
“這個是國賓,他大伯是國家開發部的主任,在京城雖說是個清水衙門,但是到地方上絕對有排面,他自己也在開發部當司機,以後你在老家有什麼小災小難,找他肯定能辦!”羅漢又指了指那個長得很有藝術家範兒的紅臉漢子介紹。
“您好!”我趕忙跟他握了握手。
“這是兔爺,他二叔是東城區警局的總負責人,往後在京城有什麼麻煩,隨時可以聯絡他。”羅權一把摟住齙牙笑呵呵的介紹,又指了指自己恨低調的說:“我叫羅權,之前咱倆也認識了,我們家世代軍人,在四九城的各個圈子也多少有點面兒,不過我馬上要去當兵了,可能幫不上你什麼忙了,如果你打算在京城長期發展,我這幫狐朋狗友絕對可以捧起來你,這幾個王八蛋都是我從小光屁股長大的發小,好的跟一個人似的。”
老話說的好:“狐有朋,狗有友。”可這羅權幾個玩伴們的身份未完也太逆天了吧,一個個都是直接跟國家掛鉤,光聽名頭就能唬倒一大片人,如果我能早點認識他們的話,什麼江夢龍、吳晉國,全給我跪一邊去,我倒抽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