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著蘇菲賣乖,不是我心虛,主要是自打到東京以來,我從來沒有和杜馨然、陳圓圓獨處過,好不容易說兩句話,還讓蘇菲給抓個現行,屬實有點解釋不清楚。
蘇菲捋了捋散落在耳邊的碎髮,微笑著點頭:“嗯。”
瞅她一臉平靜的表情,我心裡反而更不打底了,乾咳道:“媳婦,我倆真沒嘮別的,你不會撓我吧?”
“我有病啊,好端端的撓你幹嘛。”蘇菲掐滅我手裡的煙,埋怨道:“少抽點吧,最近咳嗽的越來越厲害了自己心裡沒點數。”
我心虛的哈著腰道:“那啥我還尋思你看到我倆孤男寡女的肯定心裡有火呢。”
“這屋子這麼小,你們也幹不出來啥,再說了就算你有想法,杜馨然還不一定樂意呢。”蘇菲白了我一眼道:“真當老孃沒腦子呢?杜馨然和陳圓圓如果真是那種招招手就能上的爛貨,我能和她們處這麼久麼?”
“對對對,媳婦說得對。”我馬上立正,做出一副少先隊敬禮的模樣。
蘇菲“噗”的一下笑了,在我腦門上輕輕擦拭了一下道:“你以後不用那麼小心翼翼,你該和她們說什麼就說什麼,我明白,只要你還跟我在一塊,就不會瞎扯淡。”
“媳婦,你憑啥這麼相信我?”我愕然的問道。
蘇菲俏皮的側了側身子,兩手扶在我腰上,聲音很輕的說:“就憑從縣城到崇州,把一毛錢掰成兩半花,我陪在你身邊哭,但哭完以後咱倆一塊想辦法,就憑這麼多年,我拿命守護你想守護的王者。”
“傻丫頭。”我心底一暖,伸手溫柔的撫摸在她的秀髮上。
和大部分女人一樣,蘇菲也時常無理取鬧,氣的我焦頭爛額,可是和大部分女人不同的是蘇菲更聰明,尤其是在感情方面,她從來不會逼迫我如何抉擇,她更習慣以退為進的讓著我,反而把我攥的更緊。
“底下散場了,咱們一塊出去走走吧,到東京這麼久都沒有做過傳說中的電車,將來回憶起來肯定會遺憾,咱們今天乘電車,好好的遊覽一下東京城。”蘇菲牽著我的手道。
“行啊,坐電車去。”我樂呵呵的答應下來。
跟蘇菲一塊走出房間,公司門口,騾子正帶著一幫人小弟在收拾殘局,滿地的血跡和一些丟棄的刀棍,證明方才確實發生過大規模的混鬥。
魚陽正蹲在臺階上自己裹紗布,同時衝著蔡亮埋怨:“亮哥不是我說你,三子只是讓咱製造點小混亂,你剛才咋還把做飯的菜刀都拎出來了呢,真雞八砍死傑西,三子的計劃又得被打亂,要不是我替傑西擋一下子,你那一刀絕對能把丫腦袋給劈成兩半。”
“那會兒腦子一熱,沒考慮那麼多,你沒事吧?”蔡亮不好意思的道歉,魚陽訓蔡亮?而且蔡亮還跟個小學生似的連連道歉,這畫面簡直百年難遇,我和蘇菲從身後津津有味的打量起來。
“誒我操,你倆跟鬼似的,要幹啥?”魚陽說著話,不經意間回了下腦袋,立馬跟裝了彈簧似的蹦了起來。
“沒事,你們繼續。”蘇菲擺擺手,捂著嘴笑。
魚陽眼珠子來回轉了兩圈,瞅著手牽手的我和蘇菲,賤笑著問:“你倆幹啥去啊?”
“坐電車啊。”蘇菲不假思索的回答,嘴快的我攔都沒攔住。
魚陽趕忙挪揄過來:“帶我一個唄,我正好想到電車上採風,偷拍點大白腿啥的。”
“你滾犢子,沒點眼力勁呢,我倆是去浪漫,你尋思你橫插一槓彆扭不?臉臊得慌不?”我沒好氣的咒罵一句。
魚陽紅著眼睛朝蘇菲哀求:“菲姐”
“走吧,一起吧。”蘇菲屬於極度不會拒絕人的那種,不等魚陽說完,直接擺擺手道:“但是你不能跟我倆坐一塊,我們想說點悄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