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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話,我從兜裡摸出一張銀行卡,很隨意的甩到吳晉國的臉前:“吳總還有五十分鐘時間準備錢喔。”
“你威脅我?”吳晉國“騰”一下站直身體。
“還不夠明顯麼?”我誇張的歪了歪脖頸,把手探到懷裡,努嘴邪笑:“不要亂動哈,你應該清楚我是個什麼玩意兒,我兄弟裝修這麼大一間傳媒公司正愁著不知道應該找誰報銷呢,吳總剛好就出現了,您可真是個大善人啊。”
吳晉國說話的同時,他旁邊的兩個馬仔馬上也做出把手摸向後腰的動作。
“消停的站穩當,你們拔槍的速度絕對沒我快!”我朝著倆馬仔皺了皺眉毛喝斥。
吳晉國也擺擺手:“不要輕舉妄動。”
“趙成虎,難道你想被東京警視廳通緝?我告訴你,這裡不是華夏,不會有羅家為你撐腰,在島國,稻川商會才是”吳晉國的臉色泛起一抹潮紅,這還是狗日的自出現以來第一次情緒發生這麼大的變故。
我上去就是一巴掌摑到他臉上,不耐煩的罵咧:“剛才從門口帶人裝逼的時候你不是勁勁兒的嘛?別跟我扯什麼島國、華夏,有人罩著我敢削你,沒人管著我一樣敢辦你,大不了整死你,我馬上回國,我會不會死,反正你看不見。”
吳晉國嘴裡的雪茄煙一下子被我抽到地上,他捂著臉,兩隻眼睛瞪的圓溜溜的,似乎不敢相信我會扇他,嚥了口唾沫,半晌沒有吱聲,不過眸子裡的仇恨已經不加任何掩飾。
聽到屋裡有動靜,孫至尊馬上出現在門口,從後腰摸出一把他自己改裝的“勃朗寧”問:“三哥,需要幫忙麼?”
“給我盯好那倆逼崽子,敢亂動直接嘣了!”我頭也沒回的朝著孫至尊吩咐,完事走到吳晉國的跟前,伸手從他的領口捋了捋:“吳總,我其實也不差錢,可就是喜歡壓人一頭,你要實在不樂意給我錢,就帶著手下從我們公司門口跪著唱遍《義勇軍進行曲》算了。”
“呵呵算你狠!”吳晉國揉搓兩下臉上的五指印:“我給我手下打電話。”
“我去尼瑪得,狠就是狠,多餘加那個算字幹啥?瞧不起我啊!”我一腳踹在他肚子上,指了指吳晉國的兩個貼身保鏢冷哼:“老老實實的抱頭蹲在地上,我不一定敢宰了你們老大,但是弄死你們還是挺有把握的。”
兩個馬仔還算有點尿性,並沒有被我的話嚇住,而是看向了自己主子。
吳晉國拍了拍自己西裝上的腳印,擺擺手道:“聽他的,這人是個瘋子。”
“對嘛,還是吳總懂事兒,難怪現在越混越好。”我嘲諷的打了個哈欠。
吳晉國當著我的面按下一個號碼,讓對方往我的銀行卡上轉錢,整個過程全部開的擴音,打完電話以後,吳晉國臉上的肌肉抽動兩下道:“可以了,能放我離開了嗎?”
“急啥急啊,他鄉遇故知,也算是人生的大喜事,待會咱們喝兩盅,別讓人說我不懂事,收了禮金都不知道請客,孫子讓菲菲給我整兩瓶啤酒,一碟花生米去。”我衝著孫至尊喊了一聲。
“吳總,剛才的錢是你隨我的份子,不是我勒索的,沒毛病吧?”我盤腿坐到吳晉國的對面,朝著昂起腦袋訓斥:“你喜歡俯視我唄?要不我給你磕倆?”
“趙成虎,你真他媽是個瘋子!”吳晉國無奈的也蹲到了我面前。
“被你們逼的。”我點燃一支香菸,悠哉悠哉的笑道:“本來我們就想隨隨便便開個業,你說你沒事帶一幫黑澀會來充什麼職業殺?咱倆在不在一個段位,你心裡沒點逼數?跟我整,你整得起嘛,昂?”
“三哥,酒來了!”孫至尊拎著兩瓶啤酒墩到我倆跟前。
“喝吧吳總,五千萬買來的啤酒,浪費一滴都是犯罪。”我斜楞眼睛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