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怎麼?你還打算今天讓我血濺三尺啊,呵呵”我瞟了眼二人手裡的槍管,無所謂的笑了笑:“我之所以今天一個人來和你見面,就是不希望你我走到刀劍相向的那一步,你要是認為自己今天可以秒掉我,就讓哥倆開槍吧。”
歐陽振東額頭上的抬頭紋擰成“川”字形,長出口氣道:“三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們到東京,我一直都熱情的招待,你委託我幫忙找人,我也不遺餘力的安排手下在尋找,這幾天之所以一直都沒跟你碰頭,只是因為太忙了,怎麼現在聽你的意思,好像我做了什麼虧心的事情似的。”
“不遺餘力的尋找?人呢?”我轉動兩下脖頸輕笑。
歐陽振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難看:“暫時還沒找到。”
話說完他仍舊沒有讓大熊、小熊放下手槍的意思,兩個魁梧的漢子一動不動的攥著手槍指向我,我們雙方陷入了沉寂,一語不發的瞄著對方打量,就像是完全不認識彼此一般。
我猛地咧嘴笑了,“你和啞巴的關係處的挺融洽吧?”我點燃一支菸,徐徐的吹了口菸圈道:“咱都不是傻子,你給我句痛快話,啞巴給了你多大的好處,我雙倍給你成不?只要你幫忙把他釣出來就ok。”
歐陽振東猛然眨動兩下眼皮,“騰”一下站起來,氣急敗壞的吼叫:“我不認識什麼啞巴聾子,既然你都不信我了,那咱們也沒什麼可聊的了啦,就此別過,希望咱們往後還有機會碰面,再會。”
說罷話,歐陽振東就惱怒的摔門離去,只留下大熊和小熊怔怔的握槍指著我。
“怎麼著哥倆?有任務在身啊?”我冷眼看著大小熊。
“抱歉三哥,偶們身不由己”小熊內疚的梭了梭嘴唇,將槍口移向我的腦袋。
緊跟著就聽到“呯、呯”兩聲清脆的槍響,我身後的窗戶被子彈擊碎,玻璃碎片濺的滿地都是,接著大熊和小熊仰頭重重摔倒在地上,而杵在我後面的那個司機嚇得“嗷!”尖叫一聲,捂著腦袋就蹲在了地上。
“唉”我嘆了口氣,將菸蒂摁滅在桌面上,拿起手機輕聲道:“過來和我匯合吧。”
“收到!”電話那頭傳來孫至尊沉穩的聲音。
我回頭看了眼蜷縮在地上的那個司機邪笑道:“刺激不?回去告訴騾子,別總試探我的底線,這是最後一次。”
我“吱嘎”一聲拽開房門走出包房,走廊外歐陽振東正倚靠著牆壁“滋滋”的嘬著菸嘴,他那十多個“精銳”伴在左右,聽到門響,歐陽振東下意識的轉過來腦袋,可是當看清楚是我後,他嘴邊的菸頭“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很意外吧大仔。”我聳了聳肩膀,朝著他微笑:“我想到你可能賣我,卻沒想到你要殺我,真的,我心特別疼。”
“趙成虎,你在包房裡有埋伏!”歐陽振東執迷不悟的詐叫一聲,胳膊一揮,那十多個馬仔紛紛拎起手裡的傢伙式就朝我衝了過來。
同一時間,我左右手的兩個單間的房門“咚”的被撞開,從裡面浩浩蕩蕩的躥出三十多個高鼻樑、藍色眼珠的維族小夥,每個人的手中都攥著把半米多長的彎刃,一語不發的擋在了我前面,每個人都是一身黑色運動裝,雙手套著白手套。
“老歐啊,你太特麼不地道了,我三哥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你機會,你怎麼就是視而不見呢?非要把關係處到這步才罷休?”魚陽和佛奴一人拎著把三稜軍刺堵在歐陽振東的後面,魚陽吧唧兩下嘴巴陰沉的咬著牙齒“吱嘎吱嘎”的作響。
歐陽振東臉色刷白一片,急忙把手伸向自己的胸口,魚陽猛然一個跨步,推開擋在前面的馬仔,手攥軍刺直接就是一下掄了過去,歐陽振東措不及防,側臉上被魚陽剮出來一條血口子,佛奴三步並作兩步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