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擺手道:“三子,要不我倆先回避一下,你放心,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會有第五個人知道。”
“迴避個雞八整的我好像怎麼了似的,就擱這兒老老實實坐著,待會咱們研究研究怎麼把她送出去。”我沒好氣的擺擺手,坐到江琴的對面,朝著撇撇眉毛:“瞅我幹啥,不是餓了麼?抓緊時間吃唄,看我能看飽是咋地。”
“你不生我氣了吧。”江琴頓時間眉開眼笑,那副模樣哪裡還有半點昔日高冷的女警姿態,完全就是個剛剛從學校裡出來的小姑娘。
我毛躁的點燃一支菸:“吃你的吧,話那麼多。”
“老妹兒,你哪的人啊?我瞅你不像漢族。”魚陽賤嗖嗖的跟江琴搭訕。
江琴可能是真餓壞了,“呼啦呼啦”的往嘴裡扒飯,含糊不清的介紹自己:“我是混血兒,所以長得和漢人有些差別。”
“巧了,我也是混血兒,我爹紅河溝子的,我媽是太平莊上的,嘿嘿你混哪的?”魚陽夾著香菸話癆似的絮叨。
“”江琴一陣無語:“哥,混血兒的意思是父母不是一個地方的。”
“對啊,我爹和我媽就不是一個地兒的,雖然都歸城關鎮管,但不是一個村的。”魚陽的心是真特麼夠大的,都到這一步還有心思撩妹兒,扭頭賤不溜秋的問我:“三子,你看我倆是不是長得特別像?特別是額頭往上,我們身上都有股子超凡脫俗的氣質。”
“你快滾你爹個籃子吧,額頭往上說的是頭髮,地球人都一樣,你長得還他媽沒我腳後跟好看呢,脫俗個雞八”我幾近崩潰的脫下鞋衝他比劃:“你再嗶嗶信不信我把鞋底子塞你嘴裡。”
“嫉妒,紅果果的嫉妒!”魚陽聳了聳肩膀,朝著江琴道:“老妹兒,你說你怎麼相中這麼個要啥沒啥,鳥小脾氣暴的傻籃子呢?你看我身後這個帥小夥咋樣?他還沒物件呢,要不我給你倆牽牽線唄。”
江琴放下碗筷,用看白痴似的眼神打量魚陽幾眼,扭頭看向我問:“成虎,你朋友是不是精神不正常呀?”
“嗯,今天出來的急,忘記給我他帶藥了。”我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吃罷飯,江琴打了個哈欠問我:“你的房間是哪個?我困了”
“臥槽,你特麼真當這兒是度假村了?”我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摔倒,咆哮的嘶吼:“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混進帥府的?又是怎麼找到我們的?我想想轍看能不能把你再送出去。”
“就從大門直接走進來的呀,當時門外也沒有守衛”江琴一臉自然的撇嘴:“找到你們,更容易啊,我可是警校畢業的高材生,隨便找個人套點話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再加上我這麼美”
“你快拉倒吧,警校畢業多個籃子是咋?你要真那麼本事,當初也不會讓人扒乾淨扔到我床上。”我使勁嘬了口菸嘴,看來想把江琴再送出去有點難了。
“嚯”魚陽和王瓅一齊發出怪聲。
“嚯個毛線嚯,我倆啥事沒有,雖然她被扒光了,但咱是個君子。”我趕忙解釋,真想扇自己倆嘴巴子,沒事兒嘴那麼欠幹啥。
“明白明白,你倆就單純聊了一宿的天唄。”魚陽和王瓅挪揄的賤笑。
江琴眨巴兩下眼睛,拖著腮幫子,天真無邪的問他倆:“你們信麼?”
“妹子,你的職業操守呢?”我差點沒吐血,還別說被江琴這個女款的逗比一攪和,我心情不再像剛剛那麼壓抑了。
江琴也正色道:“我知道你們攤上了什麼事情,昆西被槍擊的時候,我已經潛到了花園裡,整個過程看的一清二楚,更明白是有人想要故意置你們於死地,可我就是忍不住想跟你見面,想要跟你共同經歷點什麼,你就當是我犯花痴吧。”
“老妹兒,你眼神是有多不好?見過這麼難看的花骨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