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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瓅很淡定的衝著惡虎堂的幾個兄弟吆喝道:“速度都特麼快點,別耽擱大家吃飯!江科凳子腿掄的高點,孟飛你丫怎麼回事,不是告訴過你們,揍島國人專挑下體踢嘛,媽的回去全體三百個俯臥撐”
十來個惡虎堂的兄弟更加賣力的揮舞起凳子、桌子照著那幫島國人身上“啪啪”猛蓋,王瓅則回頭朝我欠了欠身子,笑道:“三哥,外面太雜,帶幾位大哥到咱家營地去聊吧,我安排兄弟們整幾個好菜帶回去。”
惡虎堂的兄弟住在六號營比較靠近中心的一套大宅子裡,三進三出的四合院絕對敞亮,院子裡擺放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訓練器材,我們進來的時候,還有幾個兄弟正在舉槓鈴、打沙袋。
見到我突然出現,弟兄們各個喜出望外,我也打心眼裡高興,經歷了這麼多,我比誰都能體會到重逢比得到更讓人欣慰,他們都好好的活著,就是我最大的收穫。
沒多會兒魚陽也帶著幾個手下聞訊而來,大家其樂融融的寒暄敘舊。
王瓅乾脆支起一張大圓桌,招呼我們紛紛落座,衝著我笑道:“三哥,昆西對咱挺不錯的,六號營盤踞了不下三十多夥大小勢力,只有咱們和天門還有幾個國際性的大組織在六號營有房子,剩下的那些團伙不是住賓館就是長期在野外宿營,昆西跟我說了很多次,想跟你見上一面,好好談談,這回你可算來著了。”
見到王瓅一臉開懷的表情,我剛打算冒出來的話又生生嚥了回去。
王瓅帶著惡虎堂在金三角生活了也差不多兩三年,明裡暗裡幫昆西做過不少事情,要說他們沒感情那是純屬扯犢子,我現在告訴他們,我準備對昆西這個半盟友下手,就怕兄弟們心裡面會發生變化。
王瓅和魚陽津津樂道的跟我講述他們在金三角這段日子的趣聞趣事,我則心不在焉的一個勁盤算應該如何張嘴,哥幾個不停的衝我使眼色,小佛爺乾咳了好幾次想要開腔,都被我用眼神給制止住了。
終於魚陽發現了我的自然,好奇的問道:“三子,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啊,我看你怪不對勁的。”
我連連擺手搪塞:“啊?我能有啥話想說,這不是聽你們講故事呢,你們繼續講你們的。”
“三子!”小佛爺再也忍不住了,“騰”一下站了起來,急赤白臉道:“既然是自家兄弟就別藏著掖著,大家能理解自然會理解,理解不了也沒啥可埋怨的,兩位兄弟其實我們這次來金三角,是為了除掉昆西!”
“除掉昆西?”
“除掉昆西?”王瓅和魚陽異口同聲的望向我,特別是王瓅的眼中飄過濃濃的疑惑,低聲問道:“三哥你們開玩笑呢吧?昆西跟咱們可沒啥過節啊。”
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苦笑:“確實沒過節,但是我有苦衷。”
“三子,你別胡鬧啊!你知道昆西在金三角什麼地位不?”魚陽趕忙將房門關上,小心翼翼的瞅著我道:“別的地方不說,單是這六號營就有不下一兩千士兵,真打起來,咱們還不夠給人塞牙縫的,最重要的是昆西對咱們一直挺買賬,咱不能見利忘義吧?”
“這次動昆西是上面的命令,京城那邊傳來的聖旨,我沒有任何發言權。”我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阿瓅、魚總我明白你倆的心情,說老實話我也挺不得勁兒的。”
“三哥,這事兒已經決定了麼?”王瓅的語氣中帶著少許的失落。
我點了點腦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好!我明白了。”王瓅深呼吸兩口氣,表情凝重的站起來朝門外走去。
我急忙喊他:“阿瓅你幹嘛去?”
“交代兄弟們擦槍上膛,雖然做這事兒挺不講究的,可我們畢竟是王者的人,惡虎堂永遠都是你三哥的槍,這兩年不少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