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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佳蓓笑的賊奸,如同一隻偷著老母雞吃的黃鼠狼,而我正是那隻倒黴的母雞,她甩了甩秀髮衝我擺手道:“少廢話,上車!”
“姐,我心臟不可好,你騎慢點哈。”我吞了口唾沫,慢吞吞的爬上摩托車,總感覺這妞來者不善,一點都不像要跟我談事,更像是打算把我給睡了,我沒敢摟她的腰,而是竭力往後坐,兩手扯著後面的行李架。
坐上車以後,我衝著哥幾個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先進去,我待會就回來,安佳蓓的為人我清楚,她如果真想幹掉我,肯定不會費這麼多皺著,直接擺擺手讓那個“獸”動手更省時間。
待我坐穩,安佳蓓很是狂野的一腳把摩托車踹著,轟著油門就朝不遠處的密林方向駛去,我們屁股底下的摩托車宛若吃了興奮劑一樣,歇斯底里的冒著狼眼狂奔在土路上。
“姐,你慢點我暈車!誒我操,慢點中不中,再不減速,我要抓你胸啦!”我膽戰心驚的嗷嗷吼叫,尋思著來趟金三角,別特麼沒死在敵人的槍炮下,最後被摩托車摔死,那就真心不划算了,安佳蓓像是沒聽到一般,油門擰到最大,驟風吹亂她的秀髮,頭髮絲如同打在我臉上疼的我想罵娘。
十多分鐘後,車速減緩,她載著我來到樹林的腹地,隨便找了塊平整的地方停下了車,我捂著兩瓣麻呼呼的屁股蛋,叫苦連天的從車上跨下來,仰頭看了眼周圍的環境,弱弱道:“姐,我可是正經人家的孩子,你要是真想跟我那啥,咱們還是回房間吧,地上草太雜,刺撓的慌”
安佳蓓找的地方風景還不錯,綠樹成蔭,依山傍水,摩托車前面有一條潺潺直流的小溪。
我跟安佳蓓的關係介於朋友和兄弟之間,說起話來也很隨意,從我眼裡壓根沒把她當成女人看待,所以也沒那麼些窮講究。
“回你妹的房間!這麼久不見,嘴巴還是那麼欠,我就算真打算跟你發生點啥,你有沒有內個勇氣配合我呢?”安佳蓓摘下來鼻樑上的墨鏡,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兩手環抱在胸前,壞笑著問我:“爽不爽?”
“爽是爽了,就是籃子籽有點受不了,老弟胯下的倆顆黑地雷都特麼快被你給顛碎了。”我裝腔作勢的夾緊雙腿,蹲在地上大喘氣,剛才為了不佔她便宜,我基本上都是坐在行李架上,這一路把我顛的夠嗆。
我長出兩口氣,朝著她撇撇嘴:“你要是敢一直這麼騎摩托,我估摸你頂多活到年底。”
“你妹的,一天到晚沒正經。”安佳蓓斜坐在摩托車油箱上,兩條大長腿交叉在一起,別有一番風味,朝著我笑問道:“你沒事跑金三角幹嘛了?是不是又惹什麼禍了?”
聽安佳蓓這麼一問,我頓時間有點語塞,抓了抓後腦勺插科打諢:“我身上的禍啥時候消停過,沒啥事兒就是想你了,過來溜達溜達唄,新鮮兩天我就走,嘿嘿”
安佳蓓審視的盯著我的臉來回打量,把我看的毛愣愣的,我抽了抽鼻子乾笑:“別這麼瞅我,哥是你永遠得不到的男人,那啥沒啥事的話,咱們回城吧,這地方陰嗖嗖的,不知道會不會鬧鬼。”
我想好了,大不了幹掉昆西這件事情,我不直接參與,大不了到時候我負責拖住安佳蓓,讓其他人動手,等昆西真死了,我再給安佳蓓賠禮道歉,實在不行跪下磕倆響頭都成,畢竟我理虧在先。
安佳蓓長舒一口氣:“三子,咱們算朋友麼?”
我狂點兩下腦袋:“算啊,必須是比鐵還硬的哥們,老鐵老鐵,說的就是咱倆。”
“那你給我句真話,你們是不是來對付我乾爹的?”安佳蓓從褲子側兜裡翻出一包女士香菸,點燃一支後,靜靜的望向我,面對她此時的開門見山,我沉默了,倚靠在一棵樹幹上嘆了口氣道:“抱歉蓓蓓姐,這事兒不能說,關乎到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