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籌劃,跟在我身邊沒什麼好下場的。”
“佛哥,你這是啥意思?”我衝著他問道。
小佛爺擠出抹笑容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們的目標是弄昆西,而我們這幫野狗的目標只是為了活著,大家的理想差距太遠了,我幫不上你忙太大的忙。”
小佛已經很明確的表達出自己的意思,他不會跟昆西為敵,更不會再幫我們做任何。
“佛爺,您別這麼說,朋友之間不是非得存在利益關係。”我趕忙衝小佛爺說道,雖然在見到羅權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打算好了要跟他們分道揚鑣,可是此刻聽小佛爺說出來,整的我心裡還是特別的不得勁。
我們正說話的時候,從樓梯口悉悉索索的湧進來一大幫拎著鐵管、片刀的小青年,一個個跟斗雞似的咋咋呼呼的往前冒頭,差不多能有二三十個,頃刻間就將樓道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羅權,我二哥呢?你把他弄到哪去了!”一個留著“掃把頭”頭髮染成金黃色,耳朵上戴了一排耳釘的小青年,雙手抱著一杆雙管獵槍,牛逼哄哄的指著羅權怒吼,我發現緬甸這邊的社會人有一個共通點,都是面板黝黑,瘦瘦巴巴,頭髮要麼染成黃色,要麼染成藍色,脖頸、耳垂上掛一大堆亮晶晶的耳釘或者項鍊,整的就跟幾年前國內城鄉結合部那幫盲流子差不多。
“你特麼誰啊?你二哥又是誰?”羅權朝我們使了個眼色,壓低聲音道:“你們別露頭,見機行事就好!”然後他歪著膀子帶著宋鵬和馬靖走了過來。
“我大哥韓龍!白邊是我二哥,你把我二哥弄哪裡去了!”那個長得跟掃帚成了精似的小夥叫囂著舉起手裡的雙管獵槍。
羅權摸了摸鼻樑笑了,一個跨步邁到掃帚精的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緊跟著又是一腳,將他給踹出去老遠,而後羅權吐了口唾沫咒罵:“跟我嘮社會磕呢?韓龍沒教你應該怎麼跟長輩對話是不是?”
被羅權踹趴下的掃帚精,怒氣衝衝的爬起來,兩手摟著獵槍懟在羅權的胸口叫囂:“臥槽尼瑪!信不信老子立馬嘣了你!”
“不信,一點都不信!”羅權單手握住對方到槍管,直接移到自己的腦門上,皮笑肉不笑的冷哼:“咋地?跟我倆裝黑手黨玩呢是吧?來弟弟,你往這兒開槍,看看我能不能把你一家老小都活埋!”
我就從旁邊瞅著,眼看羅權把火玩的這麼大,趕忙往前走,柺子一把拽住了我,微微搖搖頭,從懷裡掏出手槍,藉著我的身體當掩護,從我胳肢窩下伸出去槍管,對準了那個“掃帚精”。
“你你”那小夥兒估計想不到羅權這麼狠,一瞬間讓懟的說不出話來。
羅權咧嘴笑了,揚起脖子道:“小兄弟,跟長輩兒談話要有談話的態度,韓龍在我面前都得畢恭畢敬的喊聲權哥,你自己算算你比他多啥?如果你不知道我是誰,就先去打聽清楚藍旗軍到底是幹嘛的,看看我有沒有滅你全家的能力就完了。”
羅權話音剛落下,我身後的柺子突然“咚”的一下叩動了扳機,儘管槍口已經安裝了消聲器,但是槍聲的餘波還是禁不住讓我往前摔了個踉蹌,而那個掃帚精“哎喲”一聲鬆開了手裡的雙管獵槍,捂著胳膊慘嚎起來。
羅權順勢撿起來對方的獵槍,拿槍托當棍子照著掃帚精的腦袋“咣咣”就狠砸兩下,一邊打一邊罵:“草泥馬,社會人是吧?社會人刀槍不入唄!”
掃帚精帶來的那幫小混混剛要往前衝,馬靖和宋鵬一人掏出來一把手槍對準了他們,一瞬間三人將好幾倍於自己的敵人給喝住了。
羅權只是單純的暴揍了掃帚精一頓後,就讓他們滾蛋了,也沒用過多的為難,等那幫小青年跑遠以後,羅權才掉頭走到我們身邊,朝著我道:“虎子,有件事情需要你幫我去辦?”
“嗯?”我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