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論,卻讓我足足銘記了一輩子,多年以後,我對那些話的記憶還如同高畫素的照片一樣鮮明清晰,每每回想起來,我都覺得林能教出來林昆這樣的兒子絕對不是巧合。
當然我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我不能再讓其他人替我擔憂。
從林昆出來,大家開車直奔我們村子,回村的柏油路修的比過去寬了很多,路邊還按上了路燈,路邊兩排綠油油的苞米地看的人精神一振,我不自覺的想起來,當年報復陳圓圓的事情,頓時間啞然失笑,我和陳圓圓好像格外跟苞米地有緣,發生的幾次曖昧都是從苞米地裡開始的。
我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衝後面明顯有些緊張的陳圓圓努嘴:“苞米還是當年的苞米,你已經不是當年的你。”
這話說的沒有半點誇張,那時候的陳圓圓驕傲的像個小公主,囂張跋扈,一天天瞅我就和殺父仇人似的,現在的她變得落落大方,加上鼻樑上配了一副金絲邊框的小眼鏡,看起來更是知書達理。
陳圓圓俏臉一紅,故意別過去腦袋,逗起了念夏。
蘇菲從我肩膀上掐了一把笑罵:“臭三三,你怎麼一點正形都沒有呢?能不能大度點,老揪著過去的那點破事不放,你的心胸呢?”
我“嘿嘿”壞笑兩聲沒有接話,心情亢奮的將車子開進村裡,進村以後才發現村裡的路面好像也是剛被翻修不久,平坦的一逼,村裡這兩年看來發展的不錯,家家戶戶都蓋了大瓦房,還有不少人家的門前都停上了小汽車。
太久沒回來了,一時間我都找不到自己家的方向,轉悠了半天后,才憑藉記憶找到我家的位置,可是看到眼前矗立著一棟三層的小洋樓,我有點傻眼,我家不是這樣的啊?
小洋樓的外面貼了層白瓷磚,從陽光底下一反射格外的晃眼。
我們一行人從車裡下來,我扭頭問哥幾個:“這是我家不?”
所有人集體無語,蘇菲戳了戳我腦門撇嘴道:“你問誰呢?自己家不認識?”
“變化實在太大了,小白你去敲敲門問下!”我尷尬的縮了縮脖頸,朝著白狼指揮道,白狼剛拔腿要走,立馬從旁邊的瓦房裡走出來七八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
幾個青年的長得都很精神,身上清一水套著白色的西裝,胸口的位置鐫繡“王者”兩個金色小字,帶頭一個長得有點像“陳冠希”的青年不卑不亢的發問:“請問幾位找誰?”
瞅著這幫人身上的裝束我就知道他們肯定是林昆派過來保護我爸的王者兄弟,只不過不認識我們罷了,想想也無可厚非,畢竟這幾年我都沒怎麼回過崇州。
我們剛剛下車,他們就馬上出來,看來這些人也挺盡職盡責的。
“你不認識我們?我們是”胡金是個毛躁性格,當時就咋咋呼呼起來。
不等胡金說完話,我直接將他拉到身後,擺出一副挑事的模樣道:“聽說趙成虎他家是住這兒吧?我要老頭兒聊幾句,有意見麼?”
那青年仍舊一副很淡定的模樣,側了側脖頸道:“朋友說話最好客氣點,尊老愛幼的道理相信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懂,既然要見老先生,最起碼拿出該有的禮貌來,還有老先生不隨便見客,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還是到市裡去找昆哥或者亮哥吧。”
“如果我非進去不可呢?”我瞬間拉下來臉,我想試試這些兄弟的拳腳,畢竟現在得罪的人越來越兇狠,沒點功夫過硬的兄弟保護老爺子,我也放心不下。
“不好思思,我們職責在身!”青年擺擺手,吹了聲哨子,那七八青年瞬間將我們包圍起來,齊刷刷的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與此同時對面小洋樓的房頂上也出現七八個青年,同樣拿槍指向我們。
這些兄弟手裡的槍也不是啥正經八百的軍火,基本上都是小作坊裡出來的仿品,雖然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