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到我身後聲音很小的告狀:“大哥哥,我怕他!”
“沒事兒哈,他跟你一樣,吃錯藥了。”我拍了拍白狼的後腦勺,我估摸著白狼可能是本能的覺得朱厭很危險,朱厭或許只是單純的不喜歡白狼的眼神。
“阿貴,咱們走吧!”我招呼唐貴進車,我們四個擠進一臺車裡,衝著程志遠說的地方出發。
白狼可能是真害怕朱厭,兩人都坐在後排,朱厭懶散的半閉眼睛打盹,白狼耷拉著腦袋,緊緊蜷縮在車門那頭,兩人的中間空出老大一塊距離。
我心說,讓白狼覺得害怕其實也不錯,不管他將來會不會恢復記憶,朱厭都會成為他心中夢魘一般的存在。
程志遠說的“金色會館”,其實就是家音樂咖啡廳,我們四個人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下,我沒太細琢磨程志遠找唐貴幹嘛,只是在想待會見面應該怎麼跟程志遠談談,程志遠現在的所作所為其實是在偏離王者,好聽點他是在獨立發展,說句難聽話,他其實是想從王者分割出去。
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鐘,程志遠頭髮打理的明光亮眼,穿件很紳士的商務男裝徐徐走來,宛如一個成功人士一般,當見到我的時候,他的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有些僵硬,脫口而出:“趙成虎”,接著馬上意識到失口了,乾笑著躬身:“呃三哥,您也在啊。”
“很意外?”我輕輕攪動著面前的咖啡,微笑著望了他一眼,他這一個舉動其實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往往人的第一反應最能反應出來心聲,直呼我的名字,要麼是關係到位,要麼就是不屑於我。
“怎麼會呢,一直都說想去醫院看看你,結果長安區的雜事太多,沒有脫開身,三哥你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吧?”程志遠極其不自然的站在我對面。
我笑了笑說:“沒事兒,我這個人天生皮厚!你坐吧,有什麼重要事情你先給阿貴談,談完以後,我還有些心裡話想跟你嘮嘮。”
“我我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就是聽說貴哥以前做過燒烤行,想問問他怎麼把肉串烤的好吃,最近我特別喜歡吃肉串,老出去吃,又覺得不太衛生,呵呵”程志遠嚥了口唾沫,坐下身子。
唐貴也沒含糊,直接管侍應生要了張紙和筆“唰唰”給程志遠寫了幾行字,程志遠看了看,感激的朝唐貴連連道謝。
“你要講的重要事情問完了?”我摸了摸鼻樑,戲謔的瞄向程志遠。
程志遠點點頭,一邊把玩手機,一邊乾咳兩聲問我,三哥有什麼心裡話想跟我嘮?
“也沒什麼正經事,就是尋思咱哥倆好久沒聊天了,閒聊兩句,你在長安區呆的還習慣吧?”我手指輕輕叩動桌面,似笑非笑的來回瞟視著他。
“習慣,託三哥的福,要不然我也不能有現在的地位。”程志遠慌忙站了起來。
我擺擺手說,別緊張,咱們哥倆之間不需要這麼生分,我爸跟你爸是拜拜子兄弟,咱們算起來比一般兄弟還要親近很多,也沒什麼事情了,你要是忙就先忙吧,我看你老擺弄手機。
程志遠巴不得馬上閃人,輕笑著說:“那三哥,我就先走了!這陣子在長安區投資了一塊地,想要開家化肥廠,很多雜事需要處理,等化肥廠開業的時候,三哥一定記得過去剪綵。”
“好的,路上慢點!”我擺擺手道別,等他走出去幾步的時候,我提了口氣說:“阿遠,你尾巴露出來了!”
“什麼?”程志遠下意識的轉過腦袋,看自己的屁股。
我“哈哈”大笑說:沒什麼,我逗你玩呢,好好發展長安區,化肥廠的名字前頭記得加上王者倆字。
“我明白!”程志遠忙不迭的答應。
等他離開後,唐貴看向我問:“就這麼讓他離開?”
“你也覺得他找你說的重要事情,肯定不是要什麼烤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