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欠身子。
杜馨然吸著鼻子,一把挎住勇伯的胳膊,帶著哭腔道:“勇伯,你是來接我的嗎?”那副模樣完全就像是受盡委屈的小孩兒。
“是啊,剛才趙先生告訴我,你想回家,我就來接你了。”勇伯寵溺的摸了摸杜馨然的腦袋,我看到勇伯剛才跟朱厭拼了一拳的手背上已然紅腫,而朱厭仍舊保持那個酷酷的姿勢擋在我前面。
杜馨然乖巧的點點頭,皺了皺紅撲撲的小鼻子說:“那我們回家吧,今天姐姐說要把家裡的幾間公司交接給我的,成虎,你去哪裡?我讓勇伯順便捎你們過去。”
說這話的時候,杜馨然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硬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朝我笑了笑。
“不用了,我還要到裕華區去辦點事情,謝謝你的好意。”我朝杜馨然擺擺手,也儘量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很多事情我們都懂,可能沒法回到過去,就像以前我可以肆無忌憚的跟她口花花,跟她開玩笑,但現在卻必須得彬彬有禮起來。
“成虎。”杜馨然從勇伯跟前走過來,站在我面前,落落大方的伸出一隻手說:“我希望我們都忘記昨晚上的事情,希望我們的關係一直都保持剛剛好,我剛剛想的很清楚,有些關係確實只適合點到為止,往前一步可能是陌生人,往後一步,至少還以為做朋友。”
“好嘞!”我一臉笑容的跟她握在一起,觸碰到她的白皙如玉的手掌時候,我感覺到她輕輕顫抖了一下,她的掌心很暖,就像她這個人一樣,隨時隨地都一直暖烘烘的。
“明天金融街營運是嗎?”杜馨然沒有快速把手抽回去,仍舊我握著,俏聲問我。
“嗯。”我鬆開手,點點頭邀請道:“明天你可一定記得來哈,明中午咱們不醉不歸。”
“你確定還要跟我喝酒嗎?”杜馨然俏皮的眨巴了兩下眼睛,眼珠子紅通通的,讓人有種想要保護的慾望。
“呃我意思是我不醉不歸。”我尷尬的拍了拍腦門。
杜馨然掩嘴“嘻嘻”淺笑兩聲,朝我擺擺手說:“那好,咱們明天見。”
“趙先生,希望您能履行自己的承諾。”勇伯替杜馨然將車門開啟,回頭望了我一眼。
“承諾?好的。”我錯愕的揚起腦袋,心說他估計是讓我以後離杜馨然遠點吧。
接著黑色的“奧迪”車揚長而去,我唏噓的嘆了口氣,衝著邊上一直保持站姿的朱厭說:“爺,咱們也撤吧?”
“啊就我我腳麻了。”朱厭面癱一般回頭望向我,伸出三根手指頭,一瘸一拐的走到我跟前。
我驚訝的倒抽一口涼氣問:“剛才勇伯傷到你了?”自打和朱厭認識以來,我還是頭一次看他吃癟,心底的震撼可想而知。
朱厭撇撇嘴道:“那那有什麼稀稀奇的。”
“我日,那老頭這麼狠?”我攙住他的胳膊。
朱厭歪了歪腦袋,想了幾秒後說:“我可以格殺他,但但沒必要。”
“八極拳是個什麼玩意?還有你剛剛說的鐵山靠又是幹啥的?”我好奇的問他,朱厭比比劃劃,費勁巴巴的解釋了老半天,我才勉強聽懂,感情那八極拳是一路拳法,鐵山靠則是拳法裡最為凌厲的一式,但是練習起來很麻煩,沒有十幾二十年的功底根本看不出什麼成效,有點類似朱厭教我的“砍踢”不同的是“鐵山靠”練的是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