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去幫你買衣服了,你一定要等著我啊!”
“嗯,好!”我滿臉堆笑的朝她點點頭。
“唉男人最悲劇的事情莫過於,一個女人對你掏心掏肺,但你卻始終不能對她掏老二,女人最悲哀的事情,大概是一個什麼都不願意為她掏,卻只要掏老二的男人吧。”我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像個半調子哲人似的感嘆。
十多分鐘以後,陳圓圓回來了,提著一個黑色的小塑膠袋,她從袋子裡拿出來件純白色的t桖遞給我說:“你先換上吧,男生穿白色的衣服顯得文氣。”
“你可拉倒吧,趁我是啥乾淨人兒,還給我整件白衣裳。”嘟囔歸嘟囔,我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衣服換上了,換好以後,我指了指對面的燒烤廣場說:“咱們先去那邊待一會兒,等晚上我再想想去哪過夜。”
“嗯”陳圓圓羞澀的點點頭,聲若蚊鳴一般的輕聲說:“成虎,我也想換身衣服,我褲子上有血跡,你能不能替我看住?”
“咋地了?你受傷了?”我趕忙問道。
陳圓圓臊著臉說,沒有受傷,我是身體有些不舒服,一直沒注意到,所以褲子才會染上血,你別問那麼多了,快點幫我把風。
“你哪受傷了,給我看看”我嚴肅的攥著她的胳膊問道。
陳圓圓整張臉都跟豬肝似的,紅雲遍佈,扭扭捏捏的說:“哎呀,你別問了,我真的沒有受傷,就是正常的生理期,你快點下車幫我看著點。”
瞅她羞答答的樣子,我也沒再多問,走下車,有模有樣的擋在副駕駛座的視窗,這臺車的擋風玻璃上都貼著那種黑膜,如果不走近看的話,不會看到裡面什麼情況。
幾分鐘後,陳圓圓換上了一件碎花圖案的小裙,從車裡走出來,手裡還拎著她換下來的衣裳,我看到她原先穿的那條牛仔褲屁股後面有一小片血跡,這次明白過來敢情她是“親戚”來竄門了,難怪剛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見我兩眼瞅著她的褲子,陳圓圓不好意思的又把褲子塞回車裡,白了我一眼,揮舞著小拳頭嬌嗔:“看什麼看,沒見過啊!”
我很認真的點點頭說:“說實話,真沒見過。”
“討厭”陳圓圓從我肩膀上捶打了兩下,我倆一塊朝著對面的啤酒廣場走去,路過一處水果攤的時候,她非要買幾個橙子吃,還說對著橙子許願就可以心想事成。
我撇撇嘴吐槽:“那對著西紅柿許願是不是就可以詛咒某某天天拉稀。”
“你說話真噁心”陳圓圓作出一副乾嘔的樣子,胳膊很順勢的挽住了我的手臂,可能是怕我把手臂抽走,她挽的特別緊,聲音很小的說:“咱們這樣不容易被人懷疑。”我遲疑了幾秒鐘,點了點腦袋。
我倆隨便找了一張啤酒桌坐下,要了點燒烤和一桶扎啤後,陳圓圓拿著一個外皮帶點傷疤的橙子剝開皮,喂到我嘴邊,輕聲說:“不是你告訴我要自然一點的嘛,萬一有人注意的話,咱們這樣更像情侶。”
“以後誰要是再罵你蠢,我絕對跟他拼命!”我大口咀嚼著橙子,打趣說:“真甜,怎麼越醜的橙子就越好吃啊?”
陳圓圓歪著腦袋,眨巴兩下眼睛,很認真的點點頭,然後一本正經的說:“大概它知道自己難看,所以長得時候就很認真,不然就會被其他橙子瞧不起”
“噗”我剛剛含進嘴裡的扎啤,瞬間噴了出來,朝著蠢萌蠢萌的陳圓圓翹起大拇指。
“成虎,你看那個人是不是遠哥啊?我看他長得特別的像。”陳圓圓目光直視我背後,沒有敢指對方,而是把腦袋湊過來,聲音很小的說道。
“誰?”我好奇的回了下腦袋,並沒有看到有什麼熟悉的人。
“程志遠,你轉過去腦袋,朝靠西邊的那張桌子上看,看看那個人是不是程志遠。”陳圓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