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流氓把堂堂王者的龍頭大哥逼迫成什麼樣了?都快要殺人啦,嘖嘖嘖,趙老大真是豪情萬丈啊,殺!隨便殺!一個不過癮,我再送你一個好不好?”說著話,他把身前的一個青年朝我推了過來,那青年踉踉蹌蹌的往前傾倒,快到我跟前的時候,猛然間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跳起來直衝我腦袋紮了上來。
我匆忙把腦袋往後閃躲,順手將勒住脖子的那個小混混使勁推了一把,那小子替我當盾牌,擋下了那一刀,接跟著四周的小青年們如同潮水一般衝我們湧動了過來。
立在醫院門口的兩個哨兵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板著臉大聲喝斥:“幹什麼的?全部散開!”
白狼的這幫馬仔瞬間停下身子,紛紛望向白狼。
“真雞八掃興,沒得玩嘍,趙老大真走運,每次都能恰到好處的避開我的鋒芒,運氣爆棚的讓人羨慕啊!”白狼耷拉著眼皮,踮著腳湊到我身前,故意又撞了我一下冷嘯:“早就聽說趙老大的後背紋了一副九龍拉棺的圖案,我一直都有收藏人皮紋身的嗜好,不知道您肯不肯割愛?花多少錢都無所謂的。”
“我一直都有收藏老孃們的嗜好,不知道你肯不肯割愛把你媽借給我?錢是小問題!關鍵得讓我舒心。”我一點不帶慣著他,兩手使勁推開他,唾沫橫飛的反擊,俗話說的好,輸人不輸陣,他白狼再張狂也不敢真在眾目睽睽下把我們怎麼著,無非就是想要羞辱我,我偏偏不遂他的意。
“散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兩個哨兵怒喝。
白狼“唔呼!”的怪叫一聲,打了個尖銳的流氓哨,雙臂舉的高高的狗吠道:“還愣著幹嘛?沒聽見解放軍叔叔的話嗎?惹怒瞭解放軍叔叔,小心把你們一個個全都給突突了,別以為人家的鋼槍裡裝的是橡皮子彈,就打不死人!”
面對白狼赤裸裸的挑釁,兩個哨兵臉上當時就出現了一抹厭惡,不過可能礙於身上的軍裝,並沒有發作,只是公事公辦的警告:“軍醫院門口,禁止喧譁!”
“好嘞,解放軍叔叔,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不識字,不知道這裡是軍醫院,對不起對不起!”白狼嘴裡道著歉,實際上臉上諷刺的笑容愈發明顯,周圍的馬仔們全都跟著鬨堂大笑。
吳晉國皺了皺眉頭說:“白狼,帶著兄弟們先回車裡等我去吧。”
“吳總,之前您不是說過這趟京城之行一切行動都由我來指揮嗎?”白狼的眼角閃過一絲狠厲,嘴唇不自覺的抽動兩下,感覺很是不服氣的樣子。
吳晉國同樣不悅的瞟向白狼,凝聲:“怎麼?你在質疑我?”
“不敢,吳總說什麼都是對的,嘿嘿”白狼聳了聳鼻子,繫好西服的兩顆釦子,轉身就朝醫院大院裡走去,兩個哨兵可能也帶著火氣,直愣愣的攔下他們,指了指門口放著出入登記表的方桌說:“探望病人,去那邊填登記表,所有人都得登記,探望誰,探望事由寫清楚,寫不清楚的不許進去!”
“操,我來接死人回家的,需不需要寫清楚在哪個火葬場?”白狼壓著一肚子的火氣沒地方發,把其中一個哨兵給攔住,當即就暴走了,梗著嗓門低吼起來。
那哨兵鳥都不帶鳥他的,蠟像似的寒著臉重複:“所有人都得登記!”
“花椒、蒼蠅,我跟你們說哈,這就是典型的裝逼不成反被操的例子,跟什麼人裝不行,非要跟當兵的賽臉,真拿自己當成黑手黨了,就算是特麼國外的黑手黨,對保衛自己國家計程車兵都是恭恭敬敬,因為他們清楚,現在安定祥和的生活是誰給的!我說的對嗎吳總?”我摟著陳花椒和蒼蠅,側頭看向旁邊面色平靜的吳晉國。
“呵”吳晉國嘴角抽動兩下,徑直走向醫院。
就在這個時候,十多輛計程車排成一字長龍,急促的停到醫院門口,與此同時,每輛計程車裡都鑽